陆璟肆低沉地嗓音随之响起,“你可以。”
幔帐摇动,隐约可见一只素手紧紧拽住纱帐,像是要止住那越来越难以抵挡的晃荡。
然而不消片刻,那只纤白小手便被一双宽厚大手包裹住,拉下来。
男人气息热烫,将她翻了个身,从后覆过来,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腰。
熟能生巧地找到她腰上的敏感點。
苏珞浅咬着唇闷哼一声,浑身娇软得不像话,难以抑制地抖,绯红脸蛋埋进锦枕被褥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往后。
声音哀哀戚戚,“膝。。。膝盖,好疼。。。”
陆璟肆停了停,吻她的颈侧,抱着她稍稍转了转身,长指抚上她清瘦的膝头,垂眸看了眼。
确实已经红成一片,明日起来,该是又变得青青紫紫。
陆璟肆眸色愈加沉暗,哑着声开口,“好。”
他将她放平。
苏珞浅已经没有半点气力,磕磕绊绊问道,“不。。。嗯、不能结束吗。。。”
“不能。”
那日她将“不知节制”的锅胡乱推到他头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苦得由她自己来受。
陆璟肆拂开她汗湿黏在脸侧的黑发,压下来吻她,那双幽沉眸子里的慾未见半分减退。
一边解系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外头忽然响起“啪”的一声,似是陆璟肆将那书丢在桌上。
她指尖一抖,纤指反而将系带系得更紧。
接着便听到男人起身走动的声音,间或还有他让福临备水沐浴的声音。
苏珞浅的心终是放下大半,而另一半仍旧悬着。
刚才在楼阁之上,两人最终没做成,今夜他必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好在现下他离了正屋,她勉强能安心洗个澡。
从浴间出来,苏珞浅发丝潮湿,泽兰拿了帨巾替她绞擦头发。
则苏珞浅则是坐在桌边,拿起刚才被陆璟肆随手丢在桌案上的话本,翻到自己上次看的那一页,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一边看还一边和泽兰讨论情节,主仆俩浅笑轻语。
夜深。
发丝干得差不多,苏珞浅掩唇打了个呵欠。
戌时过半,陆璟肆仍不见回来,她扬声问了句,“王爷呢?”
候在屋外的下人答道,“启禀王妃,王爷还在书房。”
闻言,苏珞浅彻底放下心来。
在书房好,她趁着这个时候上榻睡觉,睡着了他就无法做什么。
她将话本小心放好,起身进了里屋卧室。
刚才沐浴过后她担心他突然出现,系系带时不小心勒得太紧,现下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