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厉峫有些错愕,她不是要跟他谈钢厂的生意?
温尔尔不敢看他,假装低头夹菜。
“我的意思是,我结婚的话,应该会每天都跟我老公贴在一起,出门的时候要拥抱,回家的时候也要拥抱。”她越说越小声。
还偷偷瞄了厉峫一眼,看他是不是黑脸了。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才继续说:“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照我的方式来了。”
其实,她的方式没有这么含蓄。
谁会只跟老公要拥抱?
原来她说的工作,是当他老婆。
厉峫重新拿起筷子,用吃饭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嗯,按你的来吧。”
……
厉峫很期待温尔尔说的,每天跟他贴在一起。
但他并不认为她有这个胆量。
他太了解她了。
但这次,他似乎低估了她的胆量。
温尔尔洗完澡回房,厉峫正靠坐在床上检查她抄写的东西。
见她进来,他立刻举起手里的材料纸,对她说:“你在偷工减料。”
他检查暑假作业吗?
那么较真干嘛。
温尔尔不辩解,哒哒哒地迈着小碎步跑过去,掀开被子跳上床。
双手撑在床上,干了七八分、还带着水汽的头发柔软地披在她肩上。
“给我看看。”
温尔尔睁着一双小鹿般期待的眼睛,看他。
身后一双小脚还兴奋地打晃。
厉峫放下手,扫了一眼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面不改色,“看什么?”
温尔尔视线下移,定格在他的胯。部。
“我看看项目质量。”
好吧,其实她是想看看他过敏好没好。
要是没好,她想做点什么。
温尔尔这话,令厉峫深感受到侮辱。
他冷笑一声,“上次在酒店,它的质量有多高,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难道那天躺在我身下哭的人,不是你?”
温尔尔脸色爆红,声音都结巴了还要强辩,“那、那是因为你喝酒了,谁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
“还有,谁知道你是不是过敏肿的……”她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