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怜不用抬头,都能猜到她的崩溃。
同时他也觉得震惊。
他意识到,胥伺对她的态度,并不仅仅是感兴趣那么简单。
他汇报完,生怕再受迁怒,也不敢久留,更不敢回应沈清幽求救的眼神,就这么水灵灵地跑了。
临走还不忘把那扇门重新关上。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去找把大锁,把那瘟神锁在里面。
虽然这样做对沈清幽很不公平,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她的牺牲,朝野上下会永远铭记,英雄永垂不朽!
胥怜这样一打岔,前一刻暧昧的气氛烟消云散。
但他又不肯让她走。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拘禁是违法的?快给我解穴!”
沈清幽僵在原地,顺便问候了他祖上几位先人。
但他刚才还在爆发边缘的怒意似乎已经收敛了。
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道:“你不是想做谋士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你又抽什么风?”
“郑县水患,如今灾民已经安置妥当,但良田被毁,今年注定颗粒无收,朕头痛不已,爱卿,可有良策?”
他在唤她“爱卿”的时候,发音模糊,听起来像“爱妻”。
沈清幽明白这是他的恶趣味。
她无视他的戏弄,正色道:“还能有什么办法,百姓生计是大事,只能开仓放粮,先度过难关再说。”
“妙计。”
“?”
“但这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事不宜迟,不如今日就让阿怜持尚方宝剑与赈灾粮饷,赶往郑县,安抚民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刚从灾区回来吧。”
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么使的。
“若阿怜问起,便告诉他这是沈卿的良计。”
沈清幽:……
你是真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