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眼神淡漠的看向我冷漠到毫无任何的温度。
如同南极冰川下埋藏了几万年的寒冰。
望着人直直发寒。
“小孩子家家做人不要那么悲观,我说能治好你就能治好你,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再者你放心,我们医院犯的错误我一定会承担。”
“如果你这么不信我,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没有把你治好,我便给你父母10倍赔偿,将他们在你身上花的医疗费以10倍赔偿回去。”
“反正你都这么不重视自己的性命了,但却依旧这么孝顺,这样应该也不亏吧。”
马长微微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好啊,打赌就打赌,谁怕谁呀?”
了解了情况之后,我和陆景墨走了出去,他突然拽着我的手,我一脸不知所措。
“你干嘛?”
“手受伤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手臂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上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没事,小伤而已。”
我抽回了手,毕竟的确也只是一个细小的伤口罢了。
无伤大雅。
无足轻重。
他面色一冷,拉我回到蔷薇园后,耐心的给我上了药。
我单手撑着脑袋就这样看着他,此时此刻的陆景墨却尽显温柔。
“没想到陆总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要是永远这样,那就好了。”
“整天面瘫着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也只有我能看上你了。”
“你说对吗,景墨哥哥。”
他仿佛是被我恶心到,抿着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是吗,那要不亲密接触一下?”
他突然的凑近,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笑出了声,单手推开他,长长的指尖在他的肩膀上肆意滑动,眼神略显勾引玩味。
“陆总和许小姐的婚姻还在,这样不好吧。”
“不好的事情你还少干?”
他突然拽住我的手将我抱到了床上:
“等等等等!”
“陆景墨这个是光天白日,你干这种事情不会觉得羞耻吗!”
“陆景墨!”
他完全不予理会我,肆无忌惮的扯松了领带,衬衫纽扣被他一颗一颗的扯开。
“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啊。”
陪你个头啊陪!
虽然我承认你技术的确很好!
但是我刚刚大病初愈,身体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