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触,那物竟然颤动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少女的低喃。
江寒当即点燃了油灯,却看到了青鸟竟然在的身边,他惊得合不拢嘴。
那青鸟红透了面颊:“公子为何点灯,这种事情,不应该灭了灯再……”
“你怎会在这里?”江寒很惊讶,因为这里的房间就俩间,也正好是二人各自一处。
但青鸟却支支吾吾:“公子说,让我进来休息,这意思不就是让奴婢来里头,给公子暖被么?若是公子想了,直接跟奴家说就是了,当初奴家离开了故土跟随公子,就已经是公子的人了。”
说着,她也顾不上心中的难为情,起了身就要给江寒宽衣。
看着青鸟面前那一条淡蓝色的丝绸绣花肚兜,江寒说不心动是假的,奈何眼前之人和江寒也相处了颇久。
若是才见面就如此,反倒是不会尴尬,但如今已经数落在行此事,倒显得别扭。
“公子莫非是讨厌奴家?那奴家……奴家去外面马车内就是了。”青鸟低着头。
江寒直接拉住了青鸟的手:“完全……完全不讨厌!”
“咿呀!”青鸟惊叫了一声,被江寒拉到了怀里吗。
如今在等下瞧看,方才发现这青鸟姿色绝艳,竟然不熟当初的夏小柔公主。
这青鸟模样妩媚,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好一个清脆可口的小丫头,让江寒的口水忍不住流,然后又忍不住向着肚子里面咽。
青鸟被江寒看得脸红了:“公子,莫看了,奴家模样不如小柔公主好看,公子现如今肯定是后悔了吧,选了让奴家跟随公子,若是公子选择了公主,现在的日子,只怕是如同神仙一般逍遥。”
“你错了。”江寒说道,他扶着青鸟那纤细的腰肢。
“我错了?”青鸟不解。
江寒微微一笑:“论模样,你们不分伯仲,但论韵味,你再她之上。”
“公子真坏……”青鸟正欲起身,却不料被江寒突然袭击了一番,给夺取了唇齿。
随即屋外的两匹烈马也刨动前蹄,宛如是感受到了屋内的战意一般,它们接连哼了好几个的响鼻。
其中一匹烈马忽然跨趴在了柳树上,它幻想着那柳树就是一匹母马。
院子之中,一个虚影凝聚,她鼓着腮帮子,一脸的恼怒:“臭表哥!坏表哥!色表哥!”
卧榻妖冶的声音,和屋外树上的知了吟唱形成了彼此的配合。
床榻慢慢摇,而那知了悠悠叫。
此起彼伏,或快或慢,让人捉摸不定。
而在风流剑圣任长生这边,他将蟾蜍拿了出来,放在了书桌上面,然后将这几天赚来的银子都给倒了出来。
哗啦啦的银子堆成了一座小山。
任长生笑道:“快,吃饭吧!”
三足金蟾的眸子忽然张开了,随即那血盆大口竟然吐出了舌头,将那些金银一扫而空。
任长生苦涩一笑:“得,又要从零开始了!”
说着,他拿出了一根香烟,凑到了油灯前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