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修为能够将其抓住控制带到盛大人的府上,倒也算是难得了。”
他伸出修长白净消瘦的手,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石泰然说道:“能不能把你控制那名邪修的灵宝给我看一看。”
说的分明是问询的话,语气却平铺直叙,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的意味。
不容拒绝。
石泰然没有反抗,从乾坤戒中取出了那枚铃铛——事实上这铃铛只不过是蒲柳闲来无事养的那条狗脖子上的铃铛。
虽说那一条狗已经是帝皇级别的妖了,但蒲柳不喜欢他的人身,他便也只能带着这铃铛做一条寻常的狗。
否则稍作反抗就极有可能被捕了有阉掉。
圣使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这精致小巧铃铛的把手:“就这么个小玩意儿?”
说着就将自己的灵力灌输到其中,轻轻摇晃。
“圣使不可。”石泰然想要阻止,可显然他阻止的有些晚了。
“叮铃铃铃……”
“呃!”圣使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一松手铃铛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石泰然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掉落在地的铃铛,面露欠意:“真是抱歉,圣使大人我这个铃铛早就已经契约过了,若是有其余的灵力不经我的允许注入其中便会反噬其身。”
天仙七阶,这种修为弄死自己跟弄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也怪不得白可儿会如此紧张,如此恭敬地面对这位圣使。
圣使唇色苍白:“不怪你,只是之前未曾见到过这种类型的灵宝,贸然动用还望你不要见怪。对了,你曾跟盛大人提到过你的师父?”
“是。如果我只有年幼之时匆匆和师父见过一面。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来历。”
圣使微微一笑:“你不必紧张,我就是随口一问,倒也不想刨根究底。”
他的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子之下,直到此刻还微微颤抖着。
圣品灵器,这样级别的灵气得是什么样的师傅能送到他手上,不能惹。
他虽然只有合体期,却身负先天道体,不仅如此,观他经脉甚至还有着禁咒——这应当也是他的师傅留下的吧?
此时的圣使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看样子这是个值得拉拢的人物。他倒无所谓,他背后的那位师傅值得探究。
“我此次来便想要见一见你这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
“盛大人说他已给了你报酬,我却觉得那点报酬并不足以慰你。”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刚刚白小姐同我说你有意去往天都圣院这玉简便赠你了,可省许多麻烦。”
石泰然坦坦荡荡并未推迟,顺势接过玉简:“如此便多谢圣使了。”
看这通身的气派也不像是个散修,却不知道他师傅究竟何人,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下这么多的禁咒。
绝非凡类呀。
“若日后在圣院有待不习惯的地方,只管找那里的副院长,如有需要我也会亲临。”
石泰然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也不知这个人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竟然就因为自己这么个铃铛,竟然就能对他产生如此友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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