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唐太师依旧占得左相,这样一来,太师一脉还有话可说?”
“他们无话可说了,但是最失落的人是谁——白北堂,他距离左相之位只有一脚,临门差了这一脚,偏陛下还要给他安排个副相,这不是在提醒他离相位只有一线之隔??”
“这人哪,以前摸不着的东西虽然看着馋但也能有自知之明,晓得摸不着就罢了,但如今却险些挨着碰着了,就差一点点就坐上去了,白大学士会如何想?”
“人都是贪心的,一旦拥有过好的,便不想回到原来的境地去,白大学士如今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遇,但一朝落空,这刺必定在心里扎下,以后还要看着唐相坐在相位上。”
“长此以往,这人心恐怕是要变了。”秦风叹息道:“陛下算的不是当下,是长久。”
一旦人心一变,太师阵营里恐怕会四分五裂,到时候要各个击破的难度便也降低,于长远来看,元帝如此安排的确是精妙,令人叹服!
毕竟那太师的基础太深,牵涉者众多,要清理干净并不易。
秦风不禁想,元帝当年作为皇子时是任的武将,现在看来,是把当年带兵打仗的兵法运用到朝堂之上了,这一招看似退让,实则是往太师阵营里扎了一根钉子。
恐怕日后少不了给白大学士上眼药,秦风想到了那个眼皮子浅的白连州,把儿子养成那个样子,这当爹的肯定也是个爱名利且骨子里不可一世的主,以后说不定能在红羽楼遇上呢。
秦风的心气儿平了不少,虽然这结果对他来说半喜半忧,毕竟埋的是长钉子,要起效还得等,这唐太师又成了唐相,唐红英又要重新崛起,他亲娘在太傅府里又要难过了。
刚刚到手的管家大权只怕马上要还回去不说,接下来又得好好斗斗,着实可惜!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想报这点私仇,还得等!
冯宝看上去有些沮丧,盯着秦风平淡不惊的眼色说道:“公……驸马爷,这可怎么办才好,这次大夫人吃的苦头肯定要全数还给姨夫人,姨夫人要受苦了。”
萧令瑶一听,手指微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身为子母真正要疼的自然是血亲,是生养他的人,而不是名义上的嫡母,想到和气的柳苑,还有她曾亲手做的点心,萧令瑶有些心疼。
“如果让秦夫人禁足久一点呢?”萧令瑶说道:“姨娘的发挥余地可否就大一些?”
秦风抬头,见萧令瑶笑得温柔,他莫名打个寒蝉,这位公主殿下又想玩什么花招?不过若是对母亲有益,听上一听也无妨。
萧令瑶附上秦风的耳边低语一番,淡淡的馨香在他鼻子那块飘啊飘的,他差点要打个喷嚏,听完了,他看着萧令瑶,暗道一句龙生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养儿缘屋栋!
元帝是个精明的,这闺女也不差啊,这是要把唐红英玩死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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