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又走了。
这倒也在时渺的预想中。
他是和戚瑶一起来的,而她,只是一个附赠品。
时渺转头看向窗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古装剧里那些关在深宫中等着被临幸的女人。
这想法让她觉得荒诞又真实,忍不住笑了笑。
笑容倒映在窗上,难看酸涩。
而那个时候,郑晚的电话突然过来了。
“时渺。”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你……找我?”
时渺立即坐直身体,“你在哪儿?”
郑晚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就有人说了什么,郑晚回了声日语,然后电话被挂断。
等时渺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提示关机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刚才郑晚的声音似乎在……颤抖着。
再又想起了酒屋门口的那些男人。
时渺抿了抿嘴唇后,直接套上衣服往外面走。
容既不在,苏笙也没再跟着她,时渺顺利从酒店中出来。
刚才那家酒屋的位置她还记得。
明明前后不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但现在时渺却明显觉得周围的灯光暗了许多,而门口那些人也都不见了。
是停止营业了吗?
那郑晚还在不在里面?
时渺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后,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和她想的一样,这里似乎的确是个酒屋,进去后是一整排整齐干净的厢房,空气中弥漫着米酒的香气,还有隐隐约约的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