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你若真的清清白白,本县自会将你释放,并严惩搬弄是非的小人还你一个公道!
你放心,本县向来公正无私,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县令缓缓说道。
“呵,好一个正大光明的青天大老爷,小的佩服。居然只凭一张嘴就想让我束手就擒?别以为我不知道,入了你的监牢,是黑是白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了?”林牧之阴阳怪气的回怼道。
“你…大胆!”县令被怼得哑口无言,手中的惊堂木当即重重拍于桌上。
“大胆刁民,居然敢藐视本官,来人,二十杀威棒伺候!”
县令发话,一旁的捕快虽然害怕,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了林牧之的身前。
“哼,你可要想清楚了,但凡你胆敢做出任何反抗,本官便能判你个以下犯上霍乱公堂之罪,届时是流放还是论斩,还不是凭本官一人之定?年轻人,不要自误!”见林牧之想要出手反抗,县令立刻义愤填膺的呵斥道。
“草!”林牧之眼神闪过一丝杀气,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常言道民不与官斗,这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已。当官的想搞一个平头百姓,未免太过容易。
而他一旦被定了罪,他可不认为就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能逃出朝廷的追杀,就算侥幸逃脱了,以后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通缉犯,去哪都束手束脚,实在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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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我本以为你能为我鸣冤,却没想到你也如此不分是非,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将我收监,莫不是也收了那李地主家的钱财不成?你可对的起你头上的那张正大光明匾?”林牧之锵锵而言,狠狠的训斥道。
“大胆刁民,居然敢搬弄是非诬陷本官,罪加一等,再加二十杀威棒!另你见官不跪,再加二十!共六十杀威棒,今日不将你打得皮开肉绽真是法理不容!”县令勃然大怒,手上的惊堂木更是连敲了三下。
但县令表面上怒不可遏,其实心里却平静如水,看向台下一脸铁青的林牧之,更是十分的不屑。
如林牧之这种人他见得多了,走江湖的粗糙汉子罢了,他们也就有着些许力气,除此之外狗屁不是。他只三言两语就能将他们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别说是他收了那李胖子的钱财,就是没收,这黑厮胆敢对他出言不逊,他也要判他个流放岭南!
“慢着!”面对那即将挥来的杀威棒,林牧之却突然大声喊道。
“大人,其实我才八岁。按照我大虞律法,刑不加稚童,所以你不能对我用刑!”林牧之侃侃而谈,差点笑出声来。
这便是他的杀手锏,若不是此,他也不敢来对簿公堂,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他人手上。
“什么?台下刁民,你莫要戏弄本官!”县令的脸立刻黑了起来。这人莫不是在说笑,如此粗犷的大汉居然说自己才八岁,这他妈能是八岁?
“回大人,草民所说句句为真,小的乃王家村人,林家小六也。今年八岁零九个月,王家村百户村民人人可为我作证!”
“忒,你这厮还敢诓骗本官,你如此身型怎会才八岁?莫要再狡辩,行刑!”县令咬牙切齿道。
言外之意就是本官不信,就是要打你。至于打错了?对不起,青天大老爷是不会错的,错也是你草民的错!
“慢着,大人!你可知王家王鹤祥王公子?他与小的相交莫逆,如今更是拜入了当朝吏部尚书门下,不信您可修书一封问上一问,方知真假也!”
林牧之的话让县令脸上的冷笑当场凝固,他如何听不懂对方的意思,这哪是让他去写信求证,分明是在向他炫耀,自己上面有人啊!
县令内心风起云涌,但脸上却云淡风轻,且语气也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哦?可是那作出了悯农二诗的王鹤祥王公子?”
“正是!”
“来人,看座!不,请上座!”县令立刻正色的站起身来,并邀请林牧之上台共坐。
“本官素来敬仰王公子大名,佩服其悲天悯人之品行,小兄弟你既然是王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品行端正之人,定不会做出作奸犯科之事来!”
县令嘴脸转变之快让林牧之都有些不适应了,他也没想到王鹤祥的虎皮居然这么好用。他都做好了打算,如果王鹤祥不好使,他后面还有青城山的牧藏锋,以及隐剑门的林大虎!
“小的无有功名,怎敢放肆?大人莫要折煞小人了!”林牧之也突然变得客气起来,没有愣头青般真的上台与县令共坐,姿态更是放得极低。
“嗯,也好,不如我们后堂一叙?本官素来景仰王公子,今日得见他的朋友,定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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