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账本离开。
韩相宜看着常风从包间离开。
手里多了一块浅绿白玉玉佩,上面刻有双鱼祥云,通本温润。
质感不错。
是块好玉。
“小姐,这玉佩是谢公子给你的?这玉看起来真不错。”宝福看着小姐手里的玉佩夸赞道。
韩相宜伸手将玉佩放在手心里,质感确实不错,想来谢公子出身不凡。
语气淡淡道:“这块玉佩,是谢公子给的报酬,那便收下。”将玉佩给宝福,让她替自己收起来。
习惯坐在包间里替自己倒一杯茶。
耳边传来隔壁房间聊天的声音。
沈之州是沈若雪的哥哥。
他语气淡淡说道:“李侍郎被杀一事,案点重重,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向郑书臣。”
“可是,之州,虽没有证据指向郑书臣,但是目前就李侍郎跟郑书臣有仇。”
“不是他还能有谁啊。”
“之州,你看见没有,对面珍味楼的老板娘洛晴川便是郑书臣目前的相好。沈兄,你离京多久,怕是不知道珍味楼老板娘便之前顾景年向圣上讨来的平妻。”
“张兄,洛晴川既然是顾景年的平妻,又怎么会在珍味楼自立门户?而且还与郑大人有说不清的关系。”沈之州望着马路对面,洛晴川与郑书臣站在一起的模样。
“沈兄,一说起这个洛晴川。我他特么就想往这婆娘身上吐一口水,这娘们真特么的恶心。”
“洛晴川在顾景年失意,被停职贬为庶人时。将军府被卖,这小婊砸,见顾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担心顾家拖累自己,便提出和离,当众抛夫弃子。”
“两她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要,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一毒妇。”
“没几天便跟郑书臣搞到了一起,她那酒楼现如今的生意好些,大多数想巴结郑书臣的人,去那里想见郑书臣一面。”
坐在包间的同僚见沈兄似乎比较喜欢有关洛晴川与郑书臣的事,便多说了些。
沈之州拿起纸扇摇了摇,声音带着几分察觉不到的冷意:“这顾景年现在官复原职,还是二品常远大将军。若是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知道了,那岂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随后觉得不解气又冷冷笑了笑:“顾景年这个孬种,分不清好赖人,即使当了二品常远大将军又如何还不是改不掉他脑子不清醒的毛病。”
“哼,蛇鼠一窝,我只给两个字。”
“恶心。”
韩相宜听到这里,抿了一口茶,低喃道:“这沈之州不愧是刑部的人,骂人的声音听着就很解气。”
确实是:蛇鼠一窝,恶心。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顾景年复职了,还升职,看来这当今圣上也有眼瞎的时候。
忍不住往对面街瞄了一眼看过去。
恰好看见郑书臣青着一张脸出来。
洛晴川则穿得比在将军府更加娇艳了些,坐着马车出门。
叹息着:“呵……,光天化日之下,还真的是什么人都有。”
“是啊,小姐什么人都有。依奴婢瞧,对面的洛晴川估计是想抛弃郑大人。”春桃一脸鄙夷看着洛晴川此时乘坐着马车离去。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以前在将军府这洛夫人端得可正呢。”宝福接话阴阳怪气道。
韩相宜抿了一口茶,语气带几分轻描淡写道:“呵……,知人知面不知心,洛晴川不是爱抢爱夺吗?”洛晴川想争想抢夺的东西,是她最不屑的东西。
此时菜色,菜品上来。
她静坐包间,吃了几口李大娘做的酸菜鱼,色香味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