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我真的快要痛死了,求求你陪陪我好不好。”她虚弱的喊着。
站在外间的顾老太太此时却发话了,说道:“景年,你出去。妇人小产,男人是万万不能进来这里,会沾染一些晦气。”
“夏妈妈,你去把将军拉出去,这里晦气这么大。哪里是男人能待的地方,快出去,一个大男人靠双手挣天下。若是沾了这秽物,还怎么打天下,出去。”顾老太太沉着一张脸,呵斥着。
顾景年被夏妈妈赶了出去,刚好他现在一看到洛晴川就觉得不耐烦。
便随着夏妈妈一同出来。
屋里的洛晴川,看见顾景年被大夫拉走时。
她哭得眼睛视线都模糊起来,身体的痛远不止心里的痛苦。
有一种抓心的疼痛感。
阿年的绝情冷漠,像是彻底将她抛弃了。
耳边听着顾老太太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在她心里面。
她为了顾家,把自己仅有的嫁妆都填进来。
顾老太太明明知道自己为了顾家付出了什么,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一把刀扎在她心里面。
很难受。
冷漠无情,自私自利。
现在是她最难的时候,才真正认清顾府人的嘴脸。
翠竹被挡在门口,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又是韩夫人。”
翠竹只得跑到其他医馆请大夫过去。
翠竹带着其他大夫回到听雨阁时。
看见顾老太太,顾夫人,将军全站在屋子里。
顾夫人看着翠竹带了一个面生的大夫过来,而且还是个男大夫,当即就冷了一张脸说道:“翠竹,你怎么带把一个男大夫带过来,云大夫呢?”
“云大夫说她本是韩娘子请来的府医,现如今韩娘子已离开府,就没有义务再来将军府替将军府任何人看病。”翠竹将云大夫绝情的话说出来。
“混账东西。”顾老太太用力举起拐杖用力敲着地板。
“她怎么可以这样。”
顾夫人站在一旁,小声替韩相宜辩解着:“娘亲,云大夫以前会来咱们家看病,是因为云大夫跟相宜一直有交情。”
“现在相宜不在顾家了,她不来咱们家,不是很正常吗?”
顾老太太听见顾母话,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用力往她额头上戳了戳。
“阿锦,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脑子就没清醒过。
气死她了。
“娘,别戳行吗?”顾母撇了撇嘴,她又没有说错。
而且当着这么多下人面戳她,她不要面子的吗。
“哼……。”就一小废物,顾老太太冷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