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婆子将手中搅拌好的白糖水装好,摸黑一路小跑赶过去。
透过门缝,喊着:“宝福,给夫人喂些糖水看看。”
见宝福犹豫,李婆子着急说道:“宝福,这是糖水喝不坏,咱现在没别的办法。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老婆子,我以前在村里有人也是跟夫人这般症状,灌了一壶糖水才好起来。”
韩相宜意识一会清醒,一会迷糊,听清门外李婆子的话。
干着嗓子道:“宝福,拿来……”
心口那位置,有一种窒息感传来。
“是。”宝福将手中的糖水给她喂了进去。
糖水喂进去后,夫人又陷入半昏迷状态。
能感觉得到,夫人身上没有刚才颤抖的那么厉害。
“李婆子,你这法子,好像有效果。夫人身上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颤抖了。”宝福喜极而泣。
过了一会。
耳边传来嘈杂的撞门声。
几个年纪稍大的老头,在李婆子老伴带领下。
拿着木头撞门。
“老夏,用点力气啊,怎么跟没吃饱饭似的。”
“老李,你也用点力气。”
“来,一起用力将门撞破。”
三人合力一起将门撞开。
门被撞开。
惊动了府里的下人。
提着烛火过来,看见韩夫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泛白。
李婆子让自家男人抬来刚刚被撞开的门板,她跟宝福将夫人抬上门板上面。
几人将韩夫人抬回琼玉院。
宝福让院里的丫鬟去请云大夫过来。
过了一会。
云大夫过来,替韩相宜把脉,脉沉而涩,是血行不畅,淤滞有阻的脉象。
这淤滞似乎有多年。
手凉。
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
“夫人脉象凶险,却又有慢慢恢复的预兆。”令云大夫不解说道。
“云大夫,刚刚给夫人喂了糖水……”宝福将夫人刚刚发生的情形一点一滴说出来。
将夫人小时得过怕黑症细细说出。
她一直在哭,她害怕夫人刚刚没熬过来。
宝福的声音像是被刀伤过一样,很沙哑。
云大夫听完这话,眉间紧蹙,心疼道:“我先替夫人扎针,替她疏通淤滞堵住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