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有打算把小鸡另嫁的想法。请问老鹰,你想好要去怎么讨好母鸡了没有?
“老鹰是流氓,又丑又没窝,母鸡很难看上的……”
“老鹰要是愿意去整整形,也许会变成一只帅帅的大公鸡呢……”
靳恒远笑着说。
薄飞泓马上嗤然:
“整来整去整不掉本质上是个混混的最初形态。没啥好整的……我就这样一个人。屈意讨好,不是我能做的出来的……”
他啊,他就是这种宁折不弯的性子。
说动听点,就是不懂变通,情商低下;说难听点,就是脾气又臭又硬。
“那就慢慢等着,找机会让母鸡知道,你这只老鹰不吃小鸡,相反,还乐意保护她一辈子。比那种不实用的公鸡有能力多多了……”
“我也是这个想法。谢谢你特意打电话来开解我啊……”
薄飞泓道了一声谢。
靳恒远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不用开解的,是我家小女人担忧你……”
“回头跟她说,我没事。没有什么是能打垮我的。大不了就是一辈子打光棍。”
薄飞泓反应很平静。
他本来就没有娶老婆的打算。
所以,一切随缘了。
靳恒远哈哈一笑,看到红灯停下时,随口撂下几句甚是嚣张的话来:
“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打一辈子光棍的。和我靳恒远混一处的人,要混到那地部,我脸搁哪?
“只要你听我的,不出三年,我让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大变样。
“到时,但凡只有他们想来求你认回孩子的份。前提是,你得把杨葭慧给降住了……女人的心向着你,什么事都好弄,不向着你,你再挖空心思,一切都白搭……”
那份自信,令薄飞泓为之莞然轻叹:
“经验很足啊!”
“那是,这绝对是经验之谈……”
靳恒远去了医院,先去找了南弗恩教授了解了一些情况。
那位主治医师讲的全都是专用医学术语,而他对医学是不怎么了解的,也不太乐意细细的去理解那些术语背后意味着的身体状态,直接问重点。
南弗恩的回答是:“这不是我接手过的状态最差的病人。能不能治愈,我不能保证,但机率是很大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靳恒远去了病房。
午后,白发苍苍的苏爷爷在边上打磕睡。
苏暮白没睡,正在看书。
一进门,这两个男人的目光就在空中交对上了。
“爷爷,您回房歇一歇去吧!”
苏暮白唤醒苏爷爷,催他往隔壁去睡。
苏爷爷看到靳恒远来了,点了点头,打了一声招呼之后走了出去,并给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