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上,我算过的,要是行百日孝,再脱白,到时,姥爷生辰,我们身上还有孝。寿堂忌孝身。今年是我们结婚头一年,姥爷生日,我们要不回去,有点不合适,你说是不是。所以,我的意思是,满七脱白了。
“只是满七就在眼前了,时间上,排得有点紧张,我们要是今天不去,那就得隔上好几天。苏暮白的病情,不能再耽误了……”
情况的确如此。
这个男人都什么都考虑到了,他那边的情况,她这边的状况,一一都有顾及到。
这从一个侧面展现了他心思之缜密。
不像她,做事,有时丢三落四的,会迷糊。
他呢,他不太一样,做任何事,都会有计划,考虑的比较远,比较全。
她点下了头:
“我听你的。那就满七脱白。姥爷生辰,我们不去不应该。而且还得备上厚礼去。”
“厚礼就不用了。对于姥爷来说,他什么就不缺,就缺家人在他生日那天,和和美美的陪着他吃两顿团圆饭。”
靳恒远抬头瞄了一眼,喜欢她乖乖听话的温柔样。
他微一笑,给她盛了一碗粥。
“哦,不对,其实姥爷还是需要厚礼的。”
他凑过去看着,拍拍她的肚子:
“到时,你要顶着一个大肚子去,对于姥爷来说,那肯定是最大一份礼了……”
苏锦:“……”
见他把自己调戏了,还笑得特欢,她懊怅的想啊,自己怎么就老是落在下风呢,目光一转,笑眯眯回敬了过去:
“就算我想顶着大肚子回去,那也得看你的本事大不大了。那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作得了主,你说是不是?”
这话让靳恒远甚是惊讶。
平常时候,一谈到这问题,她羞答答或转开了话题,或不说话了,今天居然反过来调侃起他。
他不由得扬眉盯视着,坏坏的又色上了: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耕种能力?”
唉,她哪是对手,一下就脸红了,接不上话了,连忙清咳着转移了话题:
“对了,那个谢弦会不会起诉欢欢啊……我挺担忧的……”
和这种老油条讨论生育问题,脸皮薄的她肯定吃亏,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靳恒远低低笑了,哪能不知她的心思,暂且饶了她,接话道:
“应该不会。我昨上午已经去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对方答应撤诉。”
苏锦见他不再为难,暗自嘘了一口气,同时,感慨了一番:
呵,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哥哥,就是好啊,在那丫头还在睡懒觉的时候,他已经给擦了屁股,收拾了烂摊子。
“真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她最稀罕的地方。
“嗯!”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神奇的事?”
满口皆是不可思议。
靳恒远微微一笑,黑眸中闪出神秘的光芒:“对于我来说,最神奇的是,你居然做了我老婆……还会有一个小恒远在你肚子里长啊长的……”
哎,一不溜神,又逗上了。
她一愣,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脱口就道:
“胡说,没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