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面,就觉得这个人,霸气十足,在法庭上那种口若悬河的气势,以及对中外各种法律条例的熟知,更是令她惊讶。
她是个傲娇的女孩,又是父亲宠着长成的掌上明珠,从小,她见得最多的是什么,就是富家子弟。
可打小娇惯着长大的男孩子,又有几个是真正成得了材的呢?
二十几岁的富二代富三代,多数是纨绔弟子,一个个除了玩,就是玩,玩飙车,玩女人,玩浪漫,能把多少精力放在事业上?
这种男人,玩在一起,还行,想让她看上,并以仰望的姿态,给予欣赏,那几乎不可能。
而三十几岁的男人呢,多半是有家小的人。
做第三者,她不屑。
直到遇上靳恒远,她的春心,就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炸了。无奈的是,人家根本就不理她,几次见面都是淡寡寡的。后来干脆就不见了。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今天是靳恒远约的她,初接到电话,她挺惊讶。
这种机会,绝对少有,她马上一口答应,并依约而来。
以她看来,看得上眼的男人,就得盯上不放,且需要一鼓作气的拿下他,才对得起自己。
“是私事。”
他先简单说明了一下。
明若溪不觉一笑:“真是难得啊……靳大律师居然也会在工作时间内谈私事。嗯,说来听听……”
“之前回了一趟BJ,和我姥姥随意聊起,才知道,靳明两家本来是世交,后来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两家人就此再没有往来。”
靳恒远笑着直奔主题而去,完全没有拐弯抹角。
“嗯,听说过。因为我妹妹的事。不过那都过去二十几年了。靳恒远,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
明若溪奇怪的问,感觉他这一问,问的有点唐突,毕竟是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是这样的,我妈因为这件事,心怀愧疚多年。我听她说过的,这么多年了,她老是做噩梦,梦到当年的惨状。
“那时,她吓坏了,未能参加令妹的葬礼,这令她不安至今。
“最近,她越发的噩梦不断。她的意思呢,是想去祭拜一下令妹,给令妹做一场法事。一是还她心愿,二呢,她想和明家把这旧怨消了……
“靳明两家,本是世交,因为这桩事而断了往来,实在可惜……所以,我在想,要是可以,我想挑个日子,约上我母亲,还有你父亲,见个面。
“靳明两家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前景的……你说是不是……隔着这样一份旧怨在里头,无论是长辈,还是晚辈,心里都会觉得硌得慌,要是大家能说开了,见面也舒服……”
靳恒远徐徐然道出了约见的目的:聚两家之长者,一笑泯恩仇。
他本以为她会有所迟疑的,谁知却马上同意了:
“好啊,我也有这个意思。那么久远的事了,能化解自然该化解……”
这让他颇为欣喜,马上拍板敲定道:
“嗯,那你看看明晚行吗?明晚,我有空。我妈呢,也正好在上海,明澹先生好像也在这边吧,要不到时,我们吃一顿?”
这个提议,让明若溪一愣。
她之所以答应,是因为只有化了这场恩怨,她和靳恒远才有发展的可能,只是现在,这见家长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不过,她并没有拒绝,立马含笑点下了头:
“好,回头我就和我爸提一提……”
与她,任何可以拿下这个男人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的。
再说底楼前台这边,自那明律师进去时,苏锦就开始如坐针毡。
两个小时,对于她来说就像熬了一个月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