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他一副被气得牙直咬的模样,越发是闹不明白了。
他正想说话,那李弓已先他一步,作了回答:
“死了好些年了。”
靳恒远一怔。
李弓又补充了一句:
“之前死在了牢里。”
这是杀人灭口吗?
靳恒远转头和季北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第一时间都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权以深则用拇指敲了敲桌面,跟着作了说明:
“这事,我查了一下。那叫李田的人,五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牢里和人起了争执,被打折了腿之后,去医院治疗时被查出犯了肝癌,没半年就死了……”
“你觉得这是正常死亡吗?”
靳恒远问季北勋,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只要查一查处理这件事的有关人员这几年有没有发迹,就能看得出端倪……”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以深,麻烦你到时配合一下北勋……”
靳恒远转而叮嘱权以深。
“哎哎哎,等会等会,什么情况,怎么越查越离谱,都查到政府部门头上了……这不好吧……”
权以深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问,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件事,可大可小,闹不好,麻烦一大堆。
如果查出李田之死另有内幕,到时会有多少人被牵扯出来,后果会怎样,谁也预料不出来——他家里有人在那边当差,要给他们添了麻烦,他这边没法交待。
“私下查。不惊动任何人。”
靳恒远坚持要查。
权以深不明白了,歪着头深深审视:
“那廖小书,到底是谁啊?你这么疯干嘛?十八年前你就查过,现在又查?你到底要查什么啊?”
“这事,等会和你说。”
话音落下,另一边,李弓忽叫了起来:
“我记起来了,那个人,叫孟满。对,就是这个名字。错不了。我还见过他面的。”
闻言,靳恒远背上顿时一阵发凉,就像大冬天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湖里。
季北勋呢,马上把手提打开,将之前姚福胜给的照片给调了出来,让他看:
“是这个人吗?”
李弓走上前仔仔细细猫了一眼,手一拍,直叫: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这边长着一颗红痣,错不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呢……”
这真是一个让人震惊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