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回现在觉得,自己走得最错的一步棋,就是让周意怀上了宴樾的孩子。
在这个节骨眼上,宴樾如果真的撕破脸,那这个孩子怎么办?周意怎么办?
当初只想着拿捏宴家站稳脚跟,却忘了宴樾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年时间,他能够让简夏替他卖命,然后一脚踹掉简夏的时候,他就该察觉宴樾的心狠手辣!
周回细思极恐,可现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宴樾。
“你先回去,杜家的事情不要插手了,你好好和宴樾谈一谈,稳住他。”
“至少在孩子没出生之前,你不能和他闹掰。”
周回抚摸着周意的秀发,轻言细语劝慰着。
周意惶恐点头,在司机的护送下,回到了公寓。
……
简夏喝多了,就靠着顾砚北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顾砚北熬了粥放在桌子上,还给她留了小纸条,让她趁热喝。
简夏喝了粥,才觉得好了些。
想不起昨晚对顾砚北说了些什么,但她隐约间觉得,自己好像是把去大峡谷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简夏扶额,一脸懊恼。
知道自己酒量差,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甚至都藏不住话。
简夏瘫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时候,顾砚北拎着菜进了门。
“起了?”他余光瞥向桌面,盘子已经被收了。
简夏掀起眼皮望他,无力道:“我昨晚,是不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什么叫不该说?”顾砚北将菜放进厨房,折身坐回她身边。
伸出长臂揽住简夏,侧头笑道:“在未婚夫这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