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缱绻又无奈的语气让简夏失神片刻。
紧咬的牙关松开,给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压着她的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手腕被他控制住举在头顶。
“夏夏。”
情热之际,简夏被拉回神来,平静目光盯着面前的男人,眼泪从眼角滚了下来。
宴樾说他有难处,有他的苦衷,那自己呢?
她不知道他说的难处和苦衷是什么,但简夏知道,她不该成为他的牺牲品。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她挣脱了宴樾的控制。
‘啪’的一声响,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就连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宴樾停下动作,垂着眼皮看她,神情淡淡的,几乎看不出任何起伏。
刚才那一巴掌,简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不知道宴樾疼不疼,但她很疼。
指尖控制不住的轻颤着,掌心阵阵发烫。
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也没说话,隔空对视着。
片刻后,宴樾往后退了步,舌尖磨了磨被打的腮帮子。
他看着简夏,淡声一声道:“简夏,你的病好了,我也不需要怜惜什么了吧。”
简夏面色惊骇,宴樾猛地将她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一切,简夏浑身颤抖得厉害,在翻来覆去中失声痛哭。
身上的人浑然不觉,只知道一昧索取。
从他身上滴落下来的汗珠与她融为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于平静,耳边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
宴樾穿上衣服起身离开,没有再回来。
忍着身上的酸痛简夏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麻木穿上衣服,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