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宝贝,你谁都心疼,心疼谢晚凝心疼儿子,就是不心疼我。”宴樾有些幽怨地说。
“万一待会儿,儿子醒了怎么办?”
“那就把他眼睛蒙上。”
宴樾胡说八道,伸手拉着简夏的手往下移。
“你看看,你感受感受我的痛苦。”
手心里烫的厉害,一只手都快包不住了,简夏想他是挺痛苦的。
见简夏有所松动,宴樾陈胜追击,翻身压在她身上。
半个身子撑起来,轻轻地吻着她,边哄边吻:“我轻点,动作小点,保证我儿子不会醒。”
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简夏也被挑起了火。
这么久没做过,简夏也是有点想的。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太久没折腾了,宴樾有些把持不住,刚才还说着轻点,动作小点,一扭头就忘了。
恨不得把简夏往死里折腾。
这宴哲成平时丁点动静都要惊醒,今天倒是开了窍,生怕打扰到这对夫妻,睡得安安稳稳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简夏愣是在床上瘫了半天才下床。
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宴樾挺高壮一个人,缩在宴哲成那狭小的围栏里面,伸着双臂护着两旁,眉眼温柔地看着他在地上爬来爬去。
宴哲成看到简夏,半个身子坐起来。
摇摇晃晃地朝着简夏伸手,嘴里咿呀呀地喊着。
宴樾回头,朝着她招了招手:“早呀,夏夏。”
宴哲成学着他的模样招手,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唧唧’声。
简夏莞尔,摸了摸宴哲成的小脑瓜子,又亲了亲宴樾。
真是人生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