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辰用下巴指了指扬长而去的出租车:“我刚刚说的第三者,就是那个女孩。”
骆南风张口结舌,怔了好半晌,才干巴巴地解释:“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误会?我看那个女孩子挺好的。”
轩辕墨辰戏谑地看着她:“这么不留余力地替她辩解,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骆南风问道:“假如我真看上她了,你会介意我追她吗?”
轩辕墨辰的脸色先是一沉,不在意地耸耸肩:“你追不追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骆南风笑了:“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反悔!”
……
”““老聂,两年不见,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与阔别了长达两年的聂予忍重逢,凤依然落落大方地送给了对方一记熊抱。
见到得意门生而露出喜悦之色的聂予忍,因“惊天地、泣鬼神”这几个字而沉下了俊脸。
他在凤依然额头上轻敲了一记,骂道:“两年不见,你的语言造诣怎么退步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连惊天地、泣鬼神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形容词都说得出口,到了外面,千万别说你是我聂予忍的学生,我可丢不起这个人。还有……”
聂予忍愤愤不平地又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叫我老聂。本少爷今年还不到三十,年轻俊美、风度翩翩。你一句老聂,会将本少爷原本紧俏的市场打击得支离破碎。”
凤依然连连称是:“好好好,你年轻俊美、风度翩翩,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到从东半球排到西半球,这应该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吧?对了老聂。”
无视聂予忍不满的神色,凤依然关切地询问:“这两年,你没有秦朝阳和聂洛的消息?”
聂予忍懒得再纠正她的称呼问题,径自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两瓶饮料,随手丢了一瓶给凤依然,心不在焉地解释。
“两年前帮你策划完那场生死大戏,没过多久,秦朝阳就带着聂洛离开了南城,具体去了哪里他们没说。”
拧开饮料瓶盖,聂予忍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甜腻腻的果汁,是味道不合心意,皱了皱眉头,拧回盖子,将饮料丢进了垃圾筒。
凤依然对这种甜兮兮的冰凉饮品倒是很感兴趣,一口喝掉大半瓶,见聂予忍满脸嫌弃地将好好的一瓶饮料丢掉。
她连忙从垃圾筒中捡了回来,拍了拍瓶身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皱眉说道:“老聂,你这是在暴敛天物。”
聂予忍翻她个白眼:“味道不喜欢,当然要丢掉。”
“不喜欢,你买它做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买这种东西?是家里的帮佣趁超市打折,自作主张买下来的。”
凤依然将捡回来的饮料放回冰箱,语重心长地劝道:“老聂,你家哪里都好,就是缺了一位可以照顾你的女主人。”
“帮佣再能干,也不能做到与你心意契合,我搞不明白,你自身条件明明这样好,为什么活到这个纪年,始终不肯找一个合适的女孩子让自己定下来?”
聂予忍好笑又好气地瞪她:“你一个小屁孩,居然操心长辈的婚姻大事,我看你是太闲了吧?”
凤依然不客气地回了他一记白眼:“什么小屁孩,再过四个月,我就年满二十三。你见过哪个小屁孩,像我这么人高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