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不行,那就第二个第三个嘛,只要一直走,错了就调整路线,总能找到正确的路。”皇帝笑眯眯的说。
好么,原来他就是个探路淌河的!可皇帝这么一说,沈知澜反而放心,刚才的气氛活脱脱让他觉得重任在肩,沉的甩不掉。
天塌了有高个顶,他个头又不高!
沈知澜甩甩脑袋,把满脑子胡思乱想甩出去,借着气氛正好,终于把试探之语说出来,“少年意气风发,先锋锐意前行,原来是这个意思,名字倒是贴切,那我就算是大军第一波先锋了?”
“当然。”
“这两个词语兆头好,那这个“队”,又有什么含义?”
这话还把皇帝给问住了,皇帝心想那他上哪儿知道去?天书上就提了一嘴,沈知澜把六到十四岁的勋贵子弟们聚集到一起组成小团队,用少年先锋队称呼之,当做奇兵使用,办过几个出其不意的案子,含义?什么含义?
皇帝含糊说,“就是小队伍,仅此而已。”
“喔。”沈知澜这么应声,不错眼观察皇帝的表情,也不知到底是自己道行太浅,还是皇帝的道行太深,竟然什么都没看出来,皇帝毫无异样。
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如果皇帝是穿越的,至少给个提示吧?难道还要走经典路线,烟锁池塘柳,深圳铁板烧?
沈知澜只能把小本本上的“疑似穿越者”划掉,换成“疑似身边有穿越者”,继续想下一个主意试探。
话题告一段落,皇帝饶有兴趣的问起这个汇报演出到底怎么想的,沈知澜就把先前的一套说辞拿了出来,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光看纸面数据不能说明什么,应该给一个机会让所有人展示展示一年的进步。
皇帝若有所思,“是个好主意,朝臣们忙活一年,账目不增不减,看不出个什么东西,应该有一场这样的汇报。”皇帝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哪怕是不增加的账目,也应该分月分季度的总结一下,才能知道税银有没有花到刀刃上。
沈知澜大惊,他就是随口胡说,这可不兴学啊!万一被人知道,他是会被暗中套麻袋的!试问哪个员工喜欢写年终总结?要命么这不是?
奈何皇帝一意实施,挡也挡不住,沈知澜只好祈祷自己运气够好,不要被套麻袋。
皇
帝待了会儿离开后,沈知澜折返时,发现现场道具已经被清理干净,院长正搓着手等他回来。
“明年继续办这个演出吧!”院长眉飞色舞的,“这次筹备仓促,其实很多东西没备好,效果不算好,等到明年,想必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啊对对对,您说的对。”沈知澜跟着糊弄,他的目的已经完成,院长如果有心操办,他也不会反对,反正不坏。
院长得到应允,兴高采烈的记下,自觉这个宗学院长当的越来越有滋味,本来落了同窗一筹,现在一样接一样的新花样出现,新鲜还有去,学生虽不能科考称雄,但是各展所长,成名成家还是没问题的。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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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沈齐有些控不住的兴奋,原来吾家有子初长成是这种感觉!汝姐儿在台上挥洒自如,澜哥儿镇定把控全场,沈齐在台下指点江山,挺胸说这是我家孩子!接受所有家长们羡慕的眼神,跟他一起讨教孩子的教育问题,都令他倍感有关。
他一兴奋话就直往外冒,“我早就说过,生的多不如养的好!看看别家十个八个,都赶不上我家一个,况且我家还有三个,个顶个的成才!”
周朗今天作为外援出现了,表演了一套拳法,打的虎虎生风,掷地有声,理所当然赢了满堂彩。
他笑的再舒心不过。
“啊,对对对。”杜珍娘见他乐的喉咙眼都能看到,故意糗他,“孩子们这么卖力,是不是该奖励他们?今晚,酒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