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止有些为难,但想到宁安是最大受害者,就想放行。
“孩子!你先别走!”应王拦了一拦,“都听了九成,何必在乎那一成呢?再丑陋的真相,也比粉饰的假相好。”说着又踢了世子一脚,“宁安的事呢?快说。”
其实说与不说,都那样,但对世子差别很大,应王随时都想再揍他一顿。
世子气息奄奄,断断续续讲述,他怎么告知伯爵府,伯爵府又是怎么安排的,孩子生下来后就被送走了,免得以后再出事。
但没想到,十多年后,宁安长大成人,又到京城讨生活。。。。。。世子一见就觉得面善,加上年龄就产生了疑惑,顺着就查清了宁安的身世。
可让他把人认出来,世子是不敢的,他只能认个义子。
“呸,义子!你是想栽给静安长公主吧!”应王又踹一脚,“连证据都准备了。”
其实还是路行止安排的滴血验亲,慌了世子的手脚,他又不能抹消血缘关系,只能把还没准备齐全的证据端上桌来,企图蒙混过关。
路行止又给了致命一击,“其实,滴血验亲,是做不得准的,血液相融,只能证明二人的血液有相似的部分。”他勾唇一笑,“太医院的最新研究。”
世子一呆,随后发出追悔莫及的呼号。
要不是滴血这出,他还能继续隐瞒,直到证据完美,再把宁安真的安排成静安长公主的孙辈。
这场蔓延许久的案子,牵扯到许多人事,总算落幕,画上一个难看的句号。
宁安得到真相后,甚至不愿意再等等,直接收拾包袱回老家。
沈岩听了这么一场事,牵扯到的许多皇家私隐,是万万传扬不得的,他只能为难看着路行止,“路大人,你也知道宗人府的规矩。。。。。。”
“我懂,涉及到的差役我都会挨个警告他们,再集中到一起安排,绝不会有人泄露半个字的。”
见状沈齐也连忙说,“我也一样!但凡是漏了半个字,岩兄弟你直接来找我麻烦就行,我绝不赖账!澜哥儿,你也要发誓!”
沈知澜连忙跟着赌咒发誓,他也绝不会把这种事拿来做谈资的。
徐海带着一干证据和人证打算回宫,见沈齐父子出了宗人府,还热情招呼要捎他们一程,想了想,沈齐就谢过徐海,上了马车,毕竟现在已经是傍晚,叫马车难,走路到家该是半夜了。
徐海半开玩笑的说,“谢咱家做什么?该咱家谢你们猜对,尤其是澜公子。”
“谢我?”
“对啊,其实这事咱家一早就知道了,只是苦于没有人证物证,就一直搁置不办,没想到碰到澜公子救人的事,嘿,几个人证都齐齐在京城冒头,被逮个正着,咱家这才有了实证,没准就是趁到澜公子的运气呢。”
沈知澜失笑,“徐伯伯拿我当小孩儿逗呢!怎么可能。”
“这可说不准喔!连皇上都说,澜公子是个有福气的,蹭点你的运气,做事事半功倍。”
徐海坚持这么说,沈知澜只当他是开玩笑,跟着笑一笑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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