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得对,当年若非是你,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谁知江文翰突然冷着嗓音,将自己身上的责任脱的一干二净。
王佩茹傻眼了,顿时哭的更凶了。
“老爷,我从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可都是知道的啊,我那是一片真心啊,否则我一个女儿家如何千里迢迢从临安老家追到京城来,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我为了老爷你心甘情愿不要名分,遭了多少白眼和指责,那些年我连家都回不去,连我母亲去的时候我都不知……”
听她如此说,江文翰还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的。
可江老夫人嗤之以鼻,被她哭的头疼,只能坐在一把椅子上,让婢女给她揉着头。
再这样下去,她早晚要被活生生气死。
这时,江婉宁和江心蕊也赶了过来,一进门江心蕊就闹着哭了起来,不停的质问着王佩茹。
“娘,外面说的是不是真的,这要女儿以后如何做人啊!”
“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说着,就要往墙边跑,还好被下人一把拉扯住。
“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江文翰气的几乎快要爆炸。
“给为父安静的闭上嘴吧,要么就滚回你的屋子里去!”
江心蕊这才停止哭闹,退到了一边。
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女儿,差别就这么大?
再看看江婉宁,从刚刚开始就只是拿着帕子默默的在那里抽泣,明明眼睛都肿了,却也没有大喊大叫。
“婉宁,你没事吧?”
江文翰关心的说道。
这件事败露说到底受了最大的委屈,最多的嘲讽的是江婉宁。
现在京城人人都说王佩茹进门的时候身怀有孕,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江婉宁。
换句话说,江婉宁某种意义上就是私生女。
“父亲,我…”
并未太多言语,江婉宁一下子就扑了过去,趴在江文翰的肩头哭了起来。
连老夫人都吓了一跳,看见江婉宁哭,她的心中自然是不好受。
在江老夫人心中,作孽的是王佩茹,江婉宁当时尚未出生,她可是无辜的。
而且这件事一旦闹大,受最大影响的也是她,女儿家的清誉受损,以后还如何高嫁?
“说到底好端端的这种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江文翰咬着牙,才恢复一点理智,想在想来实在是诡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