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还问了句为什么。
苏慈宴干脆自己从他怀里缩出去,可还没能跨出半步,又被闻行止揽着腰肢拉回来,禁锢在怀里:“你这是嫌弃我?”
“没有。”她说:“你这样抱着,我很热。”
“寒冬腊月的天,你跟我说抱着热?”
“可这里面有暖空调呀。”
“我没感觉到,就我冷。”
“……”
在射击俱乐部玩了两个小时之后,闻行止又带苏慈宴去马场骑马。
闻行止在这养了一匹马,他很少有时间来,主要是平时也没兴致。然而今天带着苏慈宴在身边,他兴致特别好。
骑马之后又是赛车。
苏慈宴算是发现了,闻行止带她玩的都是比较刺激的。
从射击俱乐部,到马场,再到赛车场。
特别是在赛车场上,坐在观众席里看闻行止飙车的苏慈宴,心跳都快飞出来。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苏慈宴都不怎么理会闻行止。
闻行止自然感觉到了,往她身边凑:“不高兴了?”
苏慈宴也不是会一直生闷气的人,要是闻行止主动问,她还是会说的。
她把刚才在赛车上惊吓到的一幕,形容给他。
闻行止听完知道了她生气的原因:“我以前也这么玩儿。”
苏慈宴:“那是以前。”
闻行止挑眉:“现在?”
苏慈宴看着他那双招人的桃花眼:“现在你得惜命知道吗。”
闻行止唇角噙着的笑意加深:“怕我出事啊?”
苏慈宴嗯了声。
秉着听人劝吃饱饭的理念,闻行止没有反驳苏慈宴的话,并保证会听进去。
苏慈宴很诧异闻行止的态度,掀眼皮睇着他:“你不会觉得我太管着你吗?”
“你要是不管我,那多没意思。”
他的语气半开玩笑又半带着认真,对苏慈宴来说莫名有种蛊惑力,就是能信。
她想她今后一定会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