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抬眸去看他。
只见商应寒缓缓起身:“实际上我刚才说的还算含蓄。”
闻轻:“……”
够她挥霍几辈子?
还算含蓄?
闻轻从来没有认真去估算过商应寒的财富,现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心里边对他的财富有个大概的概念,那就是:富可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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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慈宴坐闻行止的车,回了公寓那边。
她下车后妥帖的道了声谢:“麻烦你了。”
闻行止:“麻烦?”
苏慈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太麻烦您了。”
闻行止:“……”
她说完就准备推开车门下车,闻行止攥住她手腕:“现在就我们俩,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苏慈宴从容的笑着掰开他的手:“我没什么要说的。”
她的力道比不上闻行止的力道,他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她掰不开,手腕甚至隐隐有些发疼。苏慈宴脸色很快变得不是很好,提醒他道:“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给伯母,说你骚扰我。”
闻行止当真也松开了苏慈宴,只不过按下了内锁,不让苏慈宴开门。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来,取出一根咬在唇间,似笑非笑:“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们的事。”
苏慈宴:“……”
忽然就被被狠狠地拿捏住了。
他就是笃定了她不会真的打电话,一来是这件事不好说,二来是这么晚了,她也不好再打电话给蓝曲琳说这个事情,到时候还要从头到尾再解释一通。
苏慈宴泄了气,往后靠着:“你到底想怎么样?”
闻行止咬着烟,并没有点燃:“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跟你谈谈。”
“好啊。”苏慈宴心态很平和的说:“那谈一谈吧,你问我答。”
闻行止见她这么配合这么乖,跟刚才一直提防着他的一面完全是两面,他气笑了,笑的时候唇间的烟掉落下来,落在某处。
他指尖捻起烟:“这段时间我哪都没去。”
苏慈宴侧目看他,等着他下一句。
闻行止迎上她的目光:“你就不问问我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