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闻轻静静的坐在轮椅上,身上搭在羊羔绒大衣。
曲郁尘站在距离闻轻四五步远的距离外,他的后脑勺被人用枪抵着,前面还走出来两个手持枪指着他的人。
气氛僵持,危险,却也注定了一败涂地……
曲郁尘怎么会不认得,面前持枪指着他的那两个男人。
“没想到,你们还是找来了。”曲郁尘临危不乱,镇定的说道。
“避一下。”撂下这话,闻行止扯了扯唇,二话不多说,走上前来就是一脚踹在曲郁尘的胸口上。
嘭的一声。
伴随着曲郁尘倒下时,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
闻行止这一脚的力道很重,差点把曲郁尘踹出内伤。
不等曲郁尘爬起来,一双军靴踩在曲郁尘的胸口上,这个位置刚好是刚才闻行止踹过的位置。
其痛苦,不言而喻。
闻霁川脚踩在曲郁尘胸口上,缓缓俯身,面无表情睨着额头青筋暴跳满脸痛苦的曲郁尘:“你当我们闻家没人了是吗!”
骇然怒然,犹如来自地狱的魔。
曲郁尘动弹不了,轻喘着气平复:“闻霁川,我是曲家人。”
“你是曲家人,跟我闻家有什么关系,照样弄死你。”闻行止一边说,一边骂了声草,“特么真是活腻了,斐斯那孙子都得喊你一声爷爷。”
曲郁尘闭了闭眼。
前面持枪的两人,是闻霁川和闻行止。
曲郁尘猜,刚才从后面用枪指着他脑袋的人,应该是闻夜白。
闻家三兄弟都来了。
即使做过最坏的打算,却也还是棋差一招,这么快就被闻家的人找到。
时至这一刻,曲郁尘不得不暂时认输,费力的说道:“款款她很好,我没有伤害她。”
坐在轮椅上的闻轻,听到曲郁尘这话,掀了掀眼皮儿。
然而,闻行止并没有给曲郁尘狡辩的机会,一脚又一脚踹在曲郁尘身上,踹得曲郁尘差点吐血。闻霁川在旁冷眼看着,他不再动手的原因是因为他下手向来没有轻重。
一拳死一个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那是在战场上对待敌人。
对待曲郁尘,这个跟他有一些血缘关系的人,碍于外公的面子上,他没有痛下杀手,只冷眼旁边,纵容闻行止对曲郁尘施暴。
闻行止踹累了,气喘吁吁的说:“知道为什么我们没走,还把你叫进手术室吗?因为这里是手术室,进都进来了,怎么可能不让你去手术台上躺一下!”
话音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