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恪苦笑。
一步一回头,三步一回头。
直到离开小院,出去,再到上车。
那辆卡宴缓缓驶出了闻轻和苏慈宴的视野里。
苏慈宴转头,问闻轻:“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于咄咄逼人?”
“不会。”闻轻笑着转身去拎洒水壶:“因为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比现在更锋芒。”
苏慈宴:“……”
她走到闻轻身边,从她手里把洒水壶拿过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来浇水,你去吃早饭,都在锅里呢。”
闻轻笑眯眯的站在一侧:“之前我总觉得,你是戴上我的面具,才会变成强势的性格,原来跟面具没有关系。”
苏慈宴浇着水说:“你是不是还想说,是生活磨平了我的棱角。”
闻轻努起鼻尖:“差不多这个意思。”
“别说了,赶紧进去吃早餐,我马上就进来。”苏慈宴说了半天都不见闻轻进去,干脆赶着她进去。
闻轻转身,脚下步伐轻快,苏慈宴瞧见了,吼道:“不许蹦蹦跳跳。”
闻轻老老实实把轻快的步伐放慢,进屋时,转身对苏慈宴做了个鬼脸,苏慈宴先是一愣,接着无奈的笑:“幼稚鬼。”
闻轻把锅里的早餐都拿出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苏慈宴进来洗了手坐下。
闻轻说:“今天的早餐好多。”
苏慈宴:“你要多吃一点。”
“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又不是你一个人吃。”
闻轻心里甜滋滋的:“我一定不浪费。”
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全都是很营养的早餐,闻轻真做到了没有让苏慈宴做的这些食物浪费,基本上都吃完了。
苏慈宴担心她太撑,闻轻重复了一遍苏慈宴刚才说过的话:“又不是我一个人吃,对吧,有人分担呢。”
苏慈宴给闻轻又蓄了半杯牛奶,推到她面前:“虽然你在这只住了不到三天,但对我来说,每时每刻都是开心充实的。”
至少不会再一睁开眼,就只能看到孤独。
她现在一睁眼,可以看到闻轻对她笑。
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