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情绪积压了太久,简宁进包厢后脱掉了西服外套,照着酒水单上的酒七七八八点了一通。
服务生站在一旁恭敬的听着,礼貌询问,“您今天有几位朋友?”
简宁掀眼皮看向服务生,“只有我一个。”
服务生一顿,看了眼酒水单上,“那您这酒水是不是有点多?”
简宁没接服务生的话,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顺便帮我拿盒烟。”
伺候简宁的服务生是老人了,提醒后简宁见她没理会,便心下了然,身子俯了俯问,“您需要什么牌子的香烟?”
简宁脑子里神思一晃,“大卫杜夫有吗?”
服务生回笑,“有雪茄。”
简宁,“那就雪茄吧!”
服务生点点头,拿着酒水单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服务生从推车酒水车从敲门而入,把酒水一一启开,又蹲在地上帮简宁剪起了雪茄。
剪完,服务生转过头看向简宁,“简总,剩下的是我帮您,还是您自己来?”
简宁摸过一瓶酒喝了两口,红唇翕动,“你帮我吧!”
简宁不会抽雪茄,只见傅瑾衍抽过几次。
听人说,第一次抽雪茄的人会头晕,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着服务生熟练的一只手握住雪茄手段,点燃一根火柴给雪茄预热,简宁提唇,“来这里抽雪茄的人多吗?”
服务生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抬头看简宁一眼,笑着回应,“不算多。”
简宁点点头,“估计是嫌麻烦。”
服务生应笑,没作声。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服务生将手里的雪茄递给简宁。
简宁接过,浅吸了一口,顿时有些上头。
简宁的长相属于柔中带媚,在这种灯光昏黄的调调下,用葱白似的手指夹着雪茄,越发撩惹心魄。
服务生盯着她看了会儿,脸倏地一红,匆忙起身,“简总,您要是有什么事,再喊我。”
简宁点头,放下手里的雪茄,拿过一旁的酒杯浅抿,“去吧!”
几杯酒下肚,简宁长久压抑的情绪仿佛有了宣泄口,眼泪夺眶而出。
姜韵打来电话的时候,简宁已经喝得迷迷糊糊。
按下接听,姜韵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软着声音喊了句‘妈’。
姜韵一听简宁这个调调就知道她喝了酒,询问了她地址,火急火燎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人。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简宁接回了家。
姜韵一看简宁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当下就急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司机是傅家的老人了,没敢说假话,低声回了句,“不清楚,只是路上听到简小姐喊了咱家少爷的名字。”
姜韵闻言,脸色沉了沉,“那个臭小子,好端端的,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
姜韵说着,掏出手机给傅瑾衍拨了通电话。
傅瑾衍正准备下班,接到姜韵的电话,眉峰一皱,开车回了傅宅。
进门,傅瑾衍还来得及换鞋,姜韵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鸡毛掸子出现在他面前,用一端戳他胸口,“傅瑾衍,你又对宁宁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