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谢灼很难像瞒过他,又一定要瞒着他。
“因为——”
在时霁清冷探究的目光中,谢灼突然撩开他的白色薄衫,拱着凌乱的银发俯下身,在他平坦的腹部落下滚烫一吻。
时霁蓦地咬住唇,眉梢细细的颦着,锁骨随着呼吸起伏不稳。
他艰涩道,“谢灼,出来!”
凌乱的银发又扎又痒,落在肌肤上难以言喻的折磨。
小畜生自己也知道,闷声低笑的来回蹭他,滚烫气息蔓延在薄衫之下。
他的唇流连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嗓音轻哑的磁性低声,“因为下一次。”
骨节分明的手扣在腰侧,留下很浅的粉色印记,谢灼眸色深沉幽暗的说:
“我会标记到您身体里。”
……
“嗨,小老头们~”
翌日,议会厅的大门一开,肆意嚣张的少年帝王叼着叶子走进来。
黑金帝袍肆意摇曳在他腿边。
他敞着腿懒散在主位上一坐,“昨晚睡得好吗?”
五个长老很难言明的幽幽看他一眼。
雷刑需要他们几个才能触发,虽然不至于多累,但毕竟是对精神力的消耗。
谁能想到这个受刑的跟去度假了一样。
四长老就爱挑他的刺,讥讽冷哼,“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走下台都难,你总不能说昨晚睡得很好吧?”
谢灼叼着一片绿叶,长腿点地在椅子上转了个圈,他懒懒给予四长老一个肯定的眼神,“你说的对。”
四长老:“?”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小皇帝竟然不呛他了?
“何止是很好,简直是人间美梦!”谢灼直接端着椅子坐到四长老身边,“你知道吗?昨晚我做噩梦了,我家小猫宝宝就把我搂在怀里,跟哄小孩一样哄着我说:灼灼乖,灼灼不哭,我在呢,放心,我会一直在,别哭了好吗?”
众长老:“…………”
四长老的胡子都跟着抽了两下,“我的确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所以你能别搂着我的头跟哄小孩一样哄我吗?!!!!”
谢灼松开那白发苍苍的老脑袋。
挺嫌弃的拍了两下矜贵的袖口,“做个示范而已,谁喜欢搂着你啊,一股老人味儿。”
四长老:“??????”
众长老:“…………”
谁不知道四长老平日里最注意形象。
无论出席任何场合,只要从家门里走出来,头发胡子必须梳整齐,衣服必须熨烫的严谨妥贴,甚至还要喷上几滴香水。
这小皇帝简直反了天了!
二长老:“没救了,今天的雷刑都不用上,他马上就要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