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余将军,为何是你们天牛卫,难道我金林卫不能胜任吗?大帅,末将也请战,誓破胡奴!”
另外一个将军也立刻站起身。
“杜山,你什么意思?你们金林卫出的风头还不够多吗?这次轮也轮到我天牛卫了吧。”
他们双方都是各自卫军的左大将军,身为将士,如果不能在战场上浴血杀敌那将毫无意义。
“好了好了,有什么可吵的?”
叶天长有些不耐烦的伸手压了压,两个堂堂卫军左大将军,在营帐中为了这种事情争的面红耳赤,成何体统。
他一开口,二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都不再说话,可见叶天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之高。
“这次就以金林卫为主。”
“遵命!请大帅放心,我金林卫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定叫这帮胡奴畜生有来无回!”
杜山闻言兴奋的高声应道,还挑衅似的看了一眼余涛。
“大帅,末将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好事都是金林卫的啊,末将来之前已经和大家保证过,这次一定拿下主攻任务。
现在却让天牛卫在一旁看戏,末将如何和众将士交代?”
余涛无法忍受这个结果,不满和委屈让他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时看上去竟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委屈。
“嗯?余将军,你要公然反抗军令吗?”
叶天长眼睛一瞪,营帐中的气氛骤然紧张。
熟悉叶天长的人都清楚,在军纪方面叶天长看的尤其严格,任何人只要犯了错从不姑息。
余涛刚才的言语,已经有些携天牛卫将卒之意,威胁主帅的意思了,在军中可是大忌。
“大帅莫要生气,余将军也是心里委屈一时口不择言,请大帅千万不要动怒。”
杜山立刻出言解释,并不停的给余涛打眼色。
二人刚刚虽然好像仇人似的相争,但私下里关系非常不错,一起经历过许多生生死死。
余涛也自知刚才失言,立刻单膝跪下。
“末将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看着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余涛,叶天长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本帅知你心中所想,天牛卫的勇猛本帅清楚,但此战主要以防御为主,所以本帅才将之交给金林卫。”
叶天长深知为帅之道需恩威并施,一味的强压行不通,该解释就要解释,否则难以让下属心服。
“防御?大帅,为何要防御,末将愿意领兵出白龙关,这些胡人若敢不逃,直接将他们全部诛杀就是。”
这些年来,武朝很少对胡人主动出击,每次都是他们先来骚扰,而后大武军队做出反击。
因为胡人是游牧民族,战马极多,而且北方草原广大无垠,气候寒冷,如果上头追击中了埋伏,损失可就大了。
这就让武朝的官军心中早已不耐,如今这些人一旦冲关,岂不是送上门来的肥肉?
其他人也都不解的看着叶天长。
“朝廷已经派使者去南蛮诸国以及胡人谈判,尔等难道不知田保庆已自立称帝反了吗?胡人和南蛮诸国不过是策应此贼而已。
当今朝廷的意思是,先解决田保庆再说,否则多线同时开战,尔等可想过有多劳民伤财?”
听完叶天长的分析,众将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便宜晁天这老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