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一般能耍脾气的时候就不会低头,但她清楚地知道霍忱的底线在哪,该认错就认错,也没有自己身为千金大小姐,但是在男友面前失了面子的想法。
霍忱揽着她的腰,把她用力揉进怀里,低头埋进她发间,哑声道:“我知你是个爱玩的,先前不是玩腻了吗?这会儿又做什么?”
她在他结实的臂膀里喘不过气,被浓烈的酒气熏得小脸通红。
“遥遥,回答我。”霍忱松开她,抬起她下巴,眼眸是深不见底的黑沉,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容不得她躲。
苏遥眼眶一红,白嫩的手握着他的手。
“没有玩腻,不会腻的,我只是……”她不自觉地哽咽一下,干脆依进他怀里,闷闷地道,“最近太烦了,好多人来烦我,我实在抽不出时间陪你。”
她说的可是真话,见他不答,抱着他的腰小幅度地晃了一下,标准地撒娇。
“是我的错,霍忱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她声音带着满满的失落。
她再三道歉示好,心再硬再冷的男人也该软化。霍忱垂着眼帘,薄削轻抿的唇角往下压,辨不出情绪。
他低头,轻声道:“我只希望遥遥以后别再这样,有什么话就直接和我说,说得清清楚楚,是腻味了还是有新欢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危险极了,她耳根一麻,心中暗道麻烦,快速思索对策。
霍忱薄唇蹭了蹭她小巧的耳垂,“也好过……同在一个城市却找不到你,联系不到你,我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生气了……遥遥,我甚至没有可以问清楚的机会。”
苏遥长睫微颤。
冷峻的男人接受她的道歉,在向她倾诉,她明白了。
她偏头亲了亲他嘴角,“我保证没有下次。”
霍忱闭了闭眼,强行把心中阴暗的情绪压下,大掌拢住她后脑勺,倾身吻住她红唇,用力地攫取。
她的保证信得了才怪,要是遇见她更感兴趣的人,她能转头就把他抛在脑后,像当年追他那样追别人,热情又羞怯,任是哪个男人都会倾心。
别人也能抱她吻她,拥有她的爱意,占有她的全部。
霍忱光是那么一想,心就被撕成两半。
外套滑开,霍忱低着眼,紧抿着唇,将乍现的雪白重新盖好,而后再次俯身,轻啄她唇上的水色。
强烈的荷尔蒙占据她的感官,她面上已经烧红,娇柔地躲了躲,又没忍住揽紧他应和。
她心想,当时她是怎么了,怎么就腻味了?霍忱这样荷尔蒙爆棚的类型,她不应该轻易放手才对。
他们现在是呼吸相缠的状态,她柔声道:“不会对你腻味的,相信我,永远不会。”
男人低低地笑,抬眼盯着她,眼底有血丝。“遥遥和我说永远,那要说到做到。”
苏遥弯了弯眉眼,握着他的手放到心口,言语里都是柔情蜜意:“一定,我爱你的啊。”
她心脏跳得很快,悸动是没办法否认的。
霍忱锋利的轮廓柔和下来,爱人的心跳在他掌心,丝丝的满足和喜悦充盈他同样快速跳动的心脏。
“帮我开一瓶酒,好吗?”苏遥眼尾一勾,如往常般,带着小钩子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