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甄和惬叹息,“你既然能得到他的地焰之火,可见他对你的认同,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定不会责怪你的一时失礼,再说,你不是说他还亲自送你出云落崖吗?可见他对你并无一丝不满。”
小金蛇不欲把自己透露出去,是以就交代了宋初倾隐匿这一事,宋初倾听此,自然也就把送她上山之人转移到敖炀身上。
这会儿再听师父说,宋初倾只能傻笑:“那他人还怪好嘞。”
“自是如此,毕竟是开山掌门,胸襟格局不是一般人所比拟,便是咱们现任掌门,虽是他亲传弟子的弟子,也是比之不过,你能遇到他,并得到他点化,也是幸事一桩,不过阿初……你既已见他,他可有嘱咐你什么事?”
“没有。”宋初倾摇头,诚实说道:“当时还特意问了他,但他只说让我好生修炼,不要堕了青云门名望,其余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这样……可能这便是真正大能的胸襟和格局吧,不累小辈,也不过于苛责小辈。”
言语之间都是对敖炀的赞扬,还有一丝难以分辨的失落。
宋初倾不懂,刚想问,只听甄和惬又提点道:“阿初,你且记得,开山掌门一事兹事体大,你今天与我和你两位师兄说了便了,此事以后莫要再提,便是有人问,即便是掌门,你也只管说什么都没遇到,什么都没看到,总归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不许再提。”
说着,甄和惬又是交代两个徒弟,“你们两个亦是如此,切记一定要守口如瓶,便是你们的其他的师兄弟也不用再提!”
“是!”
姬行秋和甄如风赶紧称是。
宋初倾自然也没有什么不赞同的,就是……“不告诉其他人我还理解,但是为何连现任掌门都不能说呢?”
能够看出师父对敖炀掌门多有赞赏,但越是赞赏宋初倾越是觉得师父对现任掌门的不满,尤其是宋初倾记得之前他们与慈心对峙时,因为掌门不作为,八师兄还多次对掌门无礼。
这可不像是尊崇掌门的样子啊。
难道他们有过节吗?
想着,宋初倾就是问:“师父,我们跟掌门可是有什么过节?”
如果有的话,她以后就避避掌门。
甄和惬昂首:“并不算有,只是有点儿陈年旧事罢了。”说着又是交代宋初倾,“以后你且记得,见到掌门除了自当以小辈之礼待之,其余事情便不用多提,即便他苛责你,你也不用过于害怕,你还有师父呢,他打不过师父。”
宋初倾听着就是哈哈哈,“师父就是厉害。”
然后点头:“那我听师父的,以后少与掌门的人有交集。”
甄和惬也正有此意,夸赞宋初倾聪慧。
等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挥挥手,让他们各自去休息。
而他自己想了想,还是去了牧云清那里。
……
“你说什么?救阿初的人居然是敖炀掌门?”
“是!”甄和惬深深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说得通了,不然即便是我,也怀疑阿初是不是得到了天大的机缘,而现在一看,机缘竟是掌门。”
开山掌门素来神通广大,能送阿初上来也未为不可,至于阿初的修为,定也跟掌门的地焰之火有关。
这样一切就通了。
但是很快,牧云清又是问:“她可有问掌门可还…可还给我们留下只言片语?”
牧云清很在意这件事。
甄和惬亦是。
抬眸看了牧云清一眼,最终还是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