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他的后背,似乎再用力点,就会跟气球一样挤爆。
黄清若的注意力还是又被男人拉回去——
“喂。”
男人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
因为由头盔包裹着,故而他的声音较之那天晚上经由铆钉口罩的传出而多出一丝共鸣的低沉。
不过年轻和好听的底子还在。
黄清若问:“什么事?”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姐姐现在态度这么冷?”
黄清若问:“为什么拿维生素片骗我?”
男人的口吻没几分正形地说:“姐姐非要助兴的药,才愿意跟人约。我想约姐姐,又没药,只能出此下策。”
听着挺可信,可黄清若莫名笃定他在撒谎。
她如今溯回彼时的情况,认为他好像也没真想和她约,否则她跟着梁京白走时,他不太可能毫无反应。
“没其他事的话,让开。”黄清若举着手机,“我要报警了。”
男人似乎轻蔑地嗤了声。
黄清若不确定。因为他脑袋上的头盔阻隔了他的声音,四周围机车引擎的动静也很大。
但其实他的身体语言也透露着,他根本没受威胁。
想过去,他们都敢在市中心路段飚这种机车违反交通规则,多半也是不怕警|察的。
“这回的药是真的。”男人伸手。
戴着金属戒指的食指和中指又夹着只透明的药片分装袋,晃了晃。
“上次没约成,今晚约不约?”他问。
黄清若拒绝:“不约。”
男人倒也没纠缠:“行。”
他收回药:“姐姐如果下次要约人,记得再找我。还是那个酒吧。我每天都在。”
黄清若:“……”
男人最后吹了记口哨。
一记非常轻佻的调戏意味浓重的口哨。
旋即他的黑色机车率先开走。
其他机车按顺序又在她的周围饶了一圈,然后依次跟在他的后面,也开走。
引擎的轰鸣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