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都没出门,我挪到书房就被固定住了。
坐下后就一直看书,看累了就趴在桌面上睡了。
半夜饿醒就摸出抽屉里的小零食填饱肚子,人生第一次,觉得上厕所都是遭罪。
我真的很难挪动到洗手间,短短几步路,愣是让我有了种望洋兴叹感。
次日一早,我又听到了——
“紧急集合!!”
眉心抽搐的爬起来,睡了一晚腿好像更疼了。
下楼都像别着钢板,膝盖不会打弯儿。
等我‘艰难’的挪动到院里,戚屹候仍是那身作训服,冷脸掐着秒表,:“你晚出来了五分钟!”
“报告教官,腿太疼……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快点出来!”
算了。
没必要去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在给自己找事。
得亏凤姨高瞻远瞩,厚得运动服给我带了两套,运动鞋也有两双,能刷洗完换着穿。
否则我今天就得穿单衣出来训练。
北方十二月的清晨,零下的度数,分分钟能冻抽抽。
戚屹候也不愿听我废话,直接道,“报数!”
“一!!”
他很满意我今天的“高”嗓门,“谢万萤,五分钟就罚你多跑五圈,后院方向,热身十五圈,跑步走!”
我一脚居然没跨出去,身体跟着一栽歪,疼得我唇角直颤。
“大跨步!跑起来就好了!”
戚屹候跟着无语,“热完身腿就不疼了!快!是不是想让我把沐丰的那台超强鼓励机再搬出来,给你加加油呀!!”
哗~
二楼的窗子登时打开,李沐丰睡眼惺忪的探出头,“行!”
呃。
谢谢哥。
我不太想用。
为了避免再在串烧歌曲里分心,我咬牙发力就朝后院跑去。
别说,戚屹候真没骗我,跑了十五圈下来,我腿的确没那么疼了。
紧接着,还是二十趟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