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伸手去捏祁叙白的小脸,七个多月的孩子脸上写着“习惯了”三个字,一看就是在家没少被蹂躏小脸的。
“知闲呢?”谢安若环顾了一周,没瞧见人。
祁砚京:“调时差,还没醒。”
“她伤的重吗?”
“之前三个月己经差不多愈合了。”
祁尧川把祁叙白丢在沙发上,让他自己爬去,出声道:“孟应泽死了?”
“我没见到。”
祁尧川明白了,祁砚京不信。
但这个人在哪找起来确实有难度。
“最近医院那边怎么样?”他己经好长时间没去看过了。
“爸还是没醒,医生说可能要做好一辈子醒不来的准备。”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祁尧川和他一样都能接受。
搞出来私生子这一出,还因此出了事,该他的。
“那对母女呢?”
祁砚京这么问,祁尧川知道他的意思,孟应泽如果没死,哪天估计会回来看看她俩。
先前孟应妤说要替代孟应泽的位置进入蔚蓝,他们无所谓,毕竟那是她们的事,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对付群股东。
而孟玥只想坐享其成,什么都不想干。
谢安若应道:“孟玥还不是经常去医院哭,不过最近频率减少了,因为听医生说可能永远植物人,现在她转移目标了。”
她勾起唇:“积极治疗胳膊,要发展霸道中老年总裁爱情。”
也猜得到。
“至于孟应妤……蔚蓝的股东集体抵制,她也没什么能力。”
她话一顿,“孟应泽就算没死,真的会回来吗?他的这两个亲人都那样逼他了,他甚至不惜要游轮爆炸。”
“听齐妄说孟应泽是留情的,不想炸她俩,爆炸区只在他站的那一侧。”
“既然这样,那只能等着了。”
厨房里烤箱“叮——”了一声,祁砚京站起身去了厨房,端了一些己经做好的早点,放在他们面前。
“这是半成品吗?”谢安若看着面前的早茶点心问了声。
“不是,这是我做的。”
谢安若和祁尧川纷纷向他投去了目光。
“尝尝。”他递上了筷子。
他俩不饿,也就尝了一点,味道很不错。
“不输西江楼啊。”谢安若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