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的汇报全都是没有发现踪迹,己经找人规划了爆炸范围,甚至他还扩大了一倍搜找还是没踪影。
他将手机揣进口袋,眸光泛着冷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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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取到微量的炸药物质,沉沦的左半边完全没有,着重在被炸毁的右侧,中间只能说是被波及,从游轮中间餐厅开始划分。”
“二公子当时在左侧,几乎没收到什么伤害,右侧甲板上的几人伤势最重,太太和老板您伤势其次,以伤势最重的老祁总孟玥女士来看,按照站位,孟应泽先生与两人站的极近,理应来说就算落水不可能离他们太远。”
祁尧川助理站在他们身旁汇报着可能性。
“二少夫人的站位与这几人不同,情况特殊,不能以他们为参照,但老板您提供的站位,二少夫人应该比他们伤的稍轻才是。”
他顿了下,敛起了眸:“也有可能被炸毁的游轮零件伤到,情况不定。”
但不管怎么不定,人!不可能下落不明!
他怎么也推算不出来二少夫人能离开落水处的这片区域!
二少夫人又不是安了划船桨。
“游轮上的人审问了一遍,账户都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听完他的所有汇报,温淮序沉默了许久。
“你也怀疑孟应泽?”祁尧川问道。
温淮序掀了掀眸,“他不值得怀疑吗?”
虽然账户身份证护照等什么都不在了,但是想离开也并不是完全没办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
尤其是有预谋的。
可就是因为他是那个失踪的遇难者,所以才麻烦。
韩野看着祁砚京,听见他们说的一切,突然问了句:“孟应泽为什么要带走夫人。”
这个问题他想不明白。
就在祁尧川也在思考的时候,温淮序冷笑了声:“谁知道那种货色的小三教出来的孩子是什么阴暗扭曲的玩意,神经病做事需要理由吗?”
韩野双唇微张,盯着温淮序看。
其实有时候真觉得这两兄妹挺像的,另辟思路。
“她父母那边知道了吗?”祁尧川问。
温淮序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婶婶知道之后哭的昏厥过去了。
他刚准备起身离开,门外传来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黏黏的事情还瞒着我?”
温老爷子一身黑色风衣,后面跟着西保镖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