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滋滋啦啦的仿佛过起了电流,貌似连接上了什么。
有一种能按住它们,但不知道怎样实施的焦灼感。
下一步怎么办?
来民间传统驱邪老三样?
脱鞋骂人吐唾沫?
不行。
想法一出就被我自己否了。
虽然上回我在六舅爷那没发挥好,但那次充其量我俩算单挑。
正常的话我两只鞋能砸他一个来回。
买一送一。
眼下我就算是脱下鞋去打,目标“人”物也有点太多了!
砸谁不说,整不好他们就得群搂我。
想到这我忽然明白他们为啥特给面儿的没再继续叨扰老爷爷,一下就给我锁定了!
不是生我气,而是有了更好的替代品了!
气场上来讲,我没比病床上的老爷爷好哪去。
他是病重被骚扰,我是行走的大冤种啊!
如果勾去的魂魄对他们来讲是一道菜,我就是一道美味的小甜品。
我这七魄不光是赝品,还是没融合的赝品,赝中之赝。
嘎巴下死了我可能都没地方去喊冤。
奈何桥都瞅不着。
原地就得灰飞湮灭了。
想到这我眉心滋滋儿又是一疼。
就说我咋一眼能看穿他们,某种程度上讲,俺们算同类!
它们迅速围上来并非是不爽我替天行道,就是想拿我下菜!
眼瞅着黑影们朝我越闪越近,前面的更是拉丝扭曲到变形……
我喉咙咕噜一声,不行,整不好我这十年开局就要没,说啥都得比划下,别以我瞅着木,就表里都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波涛汹涌。
大脑迅速的运转,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浮现老君神像,此为观师默相法,老早我就在书里看过,当下似受到指引,神像一出,紧接着掠过的都是谢叔打邪时的画面!
咒语同时在脑中呈现。
有步骤了!
我心里一喜,照葫芦画瓢般对着中指一咬,本想使个大劲,谁知牙上轻轻一磕,指腹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