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母拿了串炸香肠,堵住了丈夫的唠叨,自己也拿了根炸串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结果要过两天才有,不过医生说我妈应该是良性,不是大问题。”
毕胜男边吃炸串边说,毕父托了医院的熟人,对方劝他们莫急,等结果出来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我测脉也觉得是良性,你爸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江寒烟开玩笑。
毕胜男也笑了,其实她的心也一直悬着,到现在才平静了些。
毕父问她们下午去哪逛了,田心心立刻眉飞色舞,说江寒烟抽了大奖。
“寒烟手气超好,我们一人买十块钱,只中了两袋洗衣粉,寒烟一人就中了桑塔纳和不锈钢锅,她没要车,换成十万块了。”
“咳咳……”
毕父呛住了,赶紧喝水润喉,夫妻俩都是一脸吃惊,这些孩子不声不响地中了十万块,到现在才说,这心态也太稳了些吧?
“那钱呢?你们放哪了?没让其他人知道吧?”
“存银行了,没人知道,我让抽奖的人保密,也没拍照。”江寒烟笑道。
“那就好,财不露白,你们这样做就对了,这段时间治安不好,前几天还有个出租车司机让人害了,车上总共才三四百块钱,司机命没了,连人带车弃在荒山野岭,惨的很。”
毕父放下了心,还说了城里发生的凶杀案。
“就为了三四百块杀人?这是神经病吧?”田心心气愤道。
“为了三四十块杀人的都有,说不定穷途末路了。”盛宝君分析道。
毕父点点头,“世道不太平,又快要过年了,妖魔鬼怪都钻了出来,出门还是要小心些,尤其是你们年轻姑娘,晚上不要出去了,白天都要人多一点,人少的地方不要去,酒吧歌厅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要去,不要随便交朋友……”
“这个糖葫芦好吃。”
毕母拿起一串糖葫芦,塞住了丈夫的嘴,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烦死了。
毕父被噎得直翻白眼,从嘴里掏出糖葫芦,不满道:“我不喜欢吃……”
在毕母的瞪视下,毕父不敢再说,乖乖地吃起了糖葫芦。
在江城玩了两天,江寒烟她们买的是星期天晚上的车票,周一凌晨到沪城,能赶上上课。
周日下午,毕父做了一大桌饭菜,当送行宴。
“叔叔,要是有人打电话来感谢,你就问他要五千块感谢费,然后帮我捐给那个遇害出租车司机的家属。”江寒烟说道。
周建平一直没打电话过来,她估摸着就是今天晚上了。
“什么感谢?你说细点儿,叔叔听不懂。”毕父满脸懵,又出什么事了?
江寒烟便简单地说了周建平的事,田心心不满意,在旁边补充了不少细节,毕父毕母的嘴一直都没合拢过。
“你能看出那男人有血光之灾?”
夫妻俩有点不太相信,江寒烟一个黄毛丫头,会有那么厉害?
“寒烟可厉害了,我的命都是她救的。”
作为江寒烟的铁粉,田心心立刻以身现法,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江寒烟的本事。
毕父毕母才刚合拢的嘴,又张大了。
“我的命也是寒烟救的。”
周玉心也举了自己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