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很痛快地叫了辆车,送江父和江母回福城了,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了江母:“你可得看好他,以后别再来沪城了,知道他今天干什么去了吗?去找小姐,让警察给抓了,我厚着脸皮去赎的人,咱家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江母变了脸色,又气又伤心,喃喃道:“年轻时候都不嫖,老了老了还搞这些,臭不要脸的!”
“越老越花嘛,你好好看着他,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晓得了,我肯定看牢他!”
江母咬紧牙,老不要脸的老东西,以后再敢乱来,她就打电话给女儿,给这老东西饭里下点药,让他连床都下不了。
她一把年纪了,可丢不起这老脸。
江寒烟又给了他们各一千块,还说:“以后我会按月汇五百块,你们省着点花,五百块足够在福城生活了。”
“五百不够,老子养你可不止这么点钱。”江父不愿意,他还要打牌喝酒,还想去红灯区看看呢。
江寒烟笑容消失,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你是想去会所?行,现在我带你去,一个不够就叫三个四个,你想怎么快活都行,就怕爸你这老身板吃不消。”
江父眼前立刻出现了红衣女鬼的模样,冲他吐着红舌头,嘴角还滴着血,笑得跟鬼叫一样,不由打了个寒战,一下子老实了。
“够了够了,司机快开车!”
江父催促司机赶紧走,离开这个要命的鬼地方,以后他一辈子都不会来了。
江寒烟不屑的笑了笑,非得逼她出狠招。
车子开走了,江寒烟松了口气,江父胆子小的很,估计是不会再来闹了。
转眼间到了十一月下旬,天气越来越冷,路边的梧桐树也都变成光秃秃的了,地上都是金黄的落叶,秋风吹过,沙沙地响,是秋天的声音。
江寒烟联系了鲁天朗,取出了之前买的短期股票,五十万本金,赚了五六万,小赚了一笔。
这段时间她又赚了百来万,再加上陆尘赚的,有二百万本金,全都买了那支黑马股,一个月后出售,至少能翻二十倍。
也就是四千万,能在沪城买几套很不错的别墅了。
“都买这支?要不要分散一下?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我建议你还是分散投资比较好,买一支风险太大了。”鲁天朗不是很看好这支股票。
连续一个月都在跌,惨淡无光,好多人都套死在里面,赔钱都要解套,江寒烟却还要跳进去,这二百万只怕会打水漂。
“没事,我赚钱容易,赔了就赔了。”江寒烟语气很无所谓,一副大佬风范。
鲁天朗心里酸溜溜的,也不劝了,他存款连二十万都没有,何必担心人家有二百万存款的富婆?
“虽然你不在乎,但我作为专业人士,还是反对你这样投资,亏损的几率很大,你要想好。”鲁天朗诚恳道。
“亏了我也不会找你麻烦,二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挣到,买吧!”江寒烟笑眯眯的,云淡风轻,让鲁天朗羡慕妒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