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婶急得团团转,马上过端午节了,这些鸡她要当节礼送人的,就能省下买节礼的钱了。
“可能飞出去了。”徐叔提醒。
徐婶猛地看向隔壁陆家,很怀疑公鸡飞过去了。
“陆尘,我家的鸡是不是飞到你家了?”
徐婶爬上围墙,大声喊着。
“没有!”
陆尘都没出来,直接回了句,嘴里还在嚼着鸡肉。
“我来找找,你开开门。”徐婶不相信。
江寒烟捧着碗出来了,靠着门框,万种风情,讽刺道:“你家的鸡跑了上我家找?徐婶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家偷了你家的鸡?你有什么证据?那我家刚丢了钱,能不能上你家找?”
“谁拿你家的钱了?你胡说八道!”
徐婶气得七窍生烟,而且她很怀疑江寒烟碗里的肉,就是她家的鸡,质问道:“你吃的什么肉?”
“鸡肉啊,菜场买的鸡,又鲜又嫩,好吃极了。”
江寒烟夹了块肉,当着徐婶的面津津有味地吃。
徐婶脸都青了,她百分百肯定,就是她家的鸡,而且这几天家里的母鸡也不下蛋了,没准也是被这一家不要脸的偷了。
“别让我逮着!”
徐婶没证据,只能自个生闷气,她在墙根下骂了半天,什么贼骨头,臭表子,臭无赖的,反正江寒烟只当她在放屁,这婆娘骂得越凶,她吃鸡肉越爽。
金闪闪立在墙根下,黄豆大的眼睛精光闪烁,被灵泉开了灵窍的它,已经不是一只普通的鸡了,完全能GET到主人的意思。
于是。
第二天,陆尘下班回家,金闪闪从它的窝里,扒拉出一只半死不活的阉鸡,趾高气昂地甩到了他面前,然后跑到江寒烟那儿邀功去了。
江寒烟和陆尘默默地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陆尘乖觉地提起鸡去宰了,送回去是不可能的,还是吃了吧。
这天晚上,他们的晚饭依然丰盛,香喷喷的鸡汤,鸡胗和鸡肝,也照样是江寒烟的,两只鸡腿分别给豆豆和陆尘,三人都吃得很满意。
隔壁又传来了徐婶的骂声,这回多了不少污言秽语,江寒烟和陆尘都只当没听见,吃肉却更欢了。
骂吧,骂得越凶,他们越心安理得。
于是乎,隔壁徐家的鸡,以一天一只的速度快速减少,而陆尘他们的气色,则一日日变好,尤其是豆豆,小脸都圆润了不少,捏起来特别好玩。
徐婶伤心得没力气骂人了,她甚至给菩萨上了香,求菩萨保佑家里的鸡别再少了,总共才十只鸡,现在只剩下四只,她这半年白养了。
拜了菩萨后,鸡确实没少了,徐婶还以为是菩萨显灵,喜滋滋地给菩萨上了香,其实是江寒烟吃腻了,鸡是好吃,但天天吃也不是事儿,所以她给金闪闪下达了指示,不要再搞鸡回来了。
金闪闪如释重负,因为隔壁剩下的四只全是眉清目秀的小母鸡,都是它的至爱,一只它都舍不得,它还在愁要不要去其他人家搞几只鸡呢,幸好女主子不想吃鸡了。
时间过得飞快,端午节眼看快到了,江寒烟买了几捆粽叶,还有糯米和咸肉,豆子蜜枣蛋黄等,准备包咸甜两种粽子,多包一些当节礼。
这天,江寒烟在家包粽子,孟校长领着妹妹管瑶来了,提了不少礼物,管瑶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些,不过眉眼间淡淡的愁绪却消散了,面相上也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