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突变,雨哗啦啦落下。
萧承安将斗笠拿了出来,盖在虞昭头上,说道,“这雨要越下越大了,先找个山洞躲一躲。”
虞昭颔首,左右看了看,“往那边。”
二人还算幸运,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巨石横倒在另外一块巨石上的山洞,骡子被放在了山洞边。
萧承安捡了一些被淋湿的枯柴回来,虞昭已经换了干净的衣物。
看了一眼那枯柴,虞昭往袖口里抓了抓,忽然变出了一瓶透明液体出来。
萧承安见怪不怪,但对她手中的东西感到好奇。
“这是什么?”
虞昭指挥他把枯柴上的水都抖落抖落放好,说,“酒精。”
萧承安不知酒精是什么,但他知道酒是什么。
看着虞昭把那瓶东西往枯柴上浇了一些,萧承安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取出火折子,虞昭轻而易举就点着了那枯柴。
火势渐渐大了一些,萧承安身把湿透的衣物脱掉。
先是上半身,接着,他解开了下裤。
虞昭不经意抬头,便瞧见他竟然直接脱了个精光。
虞昭脸上骤然一红,抬手遮住眼睛,冲萧承安说道,“你怎么脱光了也不与我说一声!”
闻言,萧承安扭头,就瞧见虞昭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他随便找了条亵裤穿上,松松垮垮的系了系带。
走到她身边,萧承安笑得意味深长,“我身上你哪儿没看过,咱们都是夫妻了,怎么还这般羞涩?”
“谁无事盯着你看?”虞昭遮住眼睛,“我何时将你上下都看了个遍了?”
“你还不承认?”萧承安将人抱过来,把她遮在眼前的手拿开,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你刚来京城,就将我扒了个精光的事,不会那么快就忘了吧?”
虞昭:“……”
“去年的事,我怎会还记得?又不是什么大事。”虞昭嘴硬说。
萧承安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语气低沉,“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你对我摸来摸去,几乎把我摸了个遍。”
“娘子,我的身体好摸吗?”
虞昭的手被萧承安带着摸来摸去,他凑近耳边的低语,更是宛如催情的药剂,让她脚下发软。
直到她被噙住了唇瓣,她含糊的推他,“这儿脏,还没有那东西。”
萧承安便从自己的包裹里那出了一个防水的羊皮制成的包袱,里面放了四五个。
“用温水泡一会儿就能用。”
虞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承安一本正经的把东西放进携带的水晶碗中往里面倒了些还未烧开的温水。
萧承安泡上后,就直接把虞昭给抱起来,拿了兔皮狐裘垫在她后背,将人压在了石壁上。
火柴劈里啪啦作响,萧承安说道,“不躺那儿做。”
虞昭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唇瓣就被萧承安噙住,久违的热意将她包裹,他像是暖炉一般,源源不断的散发出让她感到安心的热意。
“娘子,你不觉得在这儿很刺激吗?”萧承安与她厮磨低语,带着隔绝一切的亲昵。
侵蚀她的意志,让她心甘情愿与萧承安一同沉沦。
火光摇晃,外面是越来越大的雨,骡子趴在地上休憩,不知疲倦的郎君贪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