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安找了半个大晋,才得到一个某种鱼的鱼鳔用来避孕的法子。
不过用之前,需要将那东西提前用温水给泡着,等那软了,才能用。
萧承安面上不说,也未曾透露半分,实则早早就泡了那东西准备今晚用。
红衣交叠,纤细白嫩的手指撑在精瘦没有半点多余赘肉的胸口之上,盈盈可握的腰肢上布了层湿意,把衣裙都打湿了。
萧承安就那么半坐在床榻上,额头青筋暴起,欲望肆虐翻腾,他却强压下去,视线寸寸望着虞昭的动作。
纤细漂亮腰背弓起,皆落入萧承安眼中。
他太阳穴猛地一跳,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让他头皮发麻。
感受到了不对劲,虞昭瞪大了眼睛,檀口还微微张开有些不可置信,和萧承安对上了目光。
萧承安回过神来,也愣了一下。
这么快?
太子之前说,他身强体壮,一次兴许至少得小半个时辰。
可这……
这连一刻钟……不,小半刻钟都没坚持!
难道他早早就肾虚了?
虞昭被他半抱在怀里,发觉到他结束了,便要起身离开往被中钻。
萧承安没松手,反而带着她往后一躺,倒在床榻上,两眼发虚,沉默不已,怀疑人生。
“咳。”虞昭转念一想就知道是为什么,肃州民风开放,新婚夫妻行房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也会藏着掖着地去看大夫,男人找男大夫,女子,自然是来找她。
一来二去,虞昭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自然知道那些不可与人言的事。
她忍住笑,安慰他,“其实这种病也不是什么难治的。”
萧承安看了她一眼,声音还有些沉哑,“我准备了四个。”
虞昭:“……”
看着他不可置信的可怜模样,虞昭扭过头,闷声笑了出来。
萧承安觉得她在嘲笑自己,他磨牙说,“这可关乎你日后欢快,你竟还笑得出来!”
虞昭翻到床内侧,笑声再也难以掩饰,脆生生的往萧承安的耳朵里钻。
萧承安生气了,将她拉过来问,“有那么好笑么?”
“没……没有,咳哈哈……”虞昭严肃的话没说完,便又笑出了声来。
他倒是表现的像是个老手,结果,恐怕连那最基本的都不知晓。
内里纯的很。
萧承安见她笑得俏脸如花,恨恨咬过去堵住她溢出丹口的笑声。
虞昭呜咽了两声,不仅没了紧张,反而放松下来,藕臂攀上他的脖颈,笑语吟吟的说,“那要不要再试试?”
看样子今晚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虞昭自然而然地就不怕了。
萧承安不知她有恃无恐,闻言便又翻了翻床头的避火图,仔细看了半晌,很快将虞昭剥了个干净,用被子盖住二人,低声说,“你若是再笑我……”
虞昭墨色眼眸里全是笑,“我绝不笑。”
萧承安看了看她狡黠模样,心知这小娘子心里打了鬼主意,他喜欢的紧,决心再试一次,他不信自己是那般中看不中用的人!
他摸索的很快,不消片刻,虞昭的笑声便变了味儿,又变成了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