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腿脚发软,直起身子没站住,跌坐在地板。
她缓了好长时间的呼吸,才勉强爬起来。
将盘子收进水池洗干净,赤脚去开虞郎白的房门。
门开,屋内一片黑暗。
她踮脚想走进去,耳边多了道声音:“滚。”
墨柒顿足,小声发问:“豪庭的那个总统套房。”
“明天。”
墨柒长出口气,将门关上,转身离开了别墅。
她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墨家,在屋外自己的车里窝了一宿。
隔天清晨门开的时候钻了进去。
迎面碰见了墨桢,打扮得体,手里拎着一个礼盒。
墨柒看了眼没理会,侧身要走,墨桢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丢出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唐海山和你的婚期,甚至已经具体到了哪一天?”
墨柒笑笑,凑近她说话:“你猜。”
她说完就走,下巴翘的很高。
到楼上拆了一个验孕棒,是最好的,十天必现的那种。
一道杠,没有。
她沉着脸将验孕棒丢垃圾桶,洗了个澡睡觉。
这觉睡的并不安生,全是她在前面跑,后面始终跟着一个豺狼在追。
追的极紧,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因为一旦顿足,下一秒便不死不休。
墨柒醒来时满头大汗。
和严钰儿做这个交易是下策中的下下策,因为虞郎白是人精,准确来说不止是人精,是魔鬼。
一旦他知道是自己将他卖了,迎接她的是什么甚至不用去想象。
但……她没办法了。
因为严钰儿已经知道了她买公司是为了江寻。
如果不卖虞郎白,最后被毁的只会是江寻。
墨柒深呼吸,起身开车去医院,花了一百块钱买了一个孕妇的验孕棒塞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