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堂诀就近进了个服务区,开车门切断蓝牙,接电话点免提一气呵成。
朝后探半个脑袋:“要沟通啊,不沟通不是找着吵架吗?”
墨柒在后面坐着。
虞堂诀手机里虞郎白叹了口气:“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挂了。
墨柒眨眨眼,有些愣,然后气笑了。
后半程她阖眼睡觉,全程一字未发,安静的像是个隐形人。
墨柒到小巷路口已经后半夜。
朝前走了不过两三步便看见了虞郎白。
穿着西装,插着裤兜,倚着家门口旁边的墙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虞堂诀将手里的行李箱放到墨柒身边,转身走了。
这个小区住的老年人居多,觉轻,行李箱在地上拉着走噪音很大,墨柒把拉杆收起来,提起来走。
走了不过三两步,虞郎白大踏步走过来,弯腰去拿她的行李箱。
行李箱里有给他买的很大一块高山野牛,用泡沫箱装着,为了新鲜,墨柒往里面放了很多个冰袋,很重。
虞郎白接过问:“里头装的什么?”
墨柒:“唐蕊。”
虞郎白皱了眉:“老田说等等,等矿区稳定了会让她滚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虞郎白站的地方靠近路灯,昏暗的灯光打下来,让墨柒看不见他的眉眼,她想朝前站站。
虞郎白:“谁打的你?”
墨柒顿足,手不自觉的扣了扣裤缝。
“说话。”
墨柒没吱声。
“我问你谁打的!”虞郎白说完扬手将行李箱丢开。
拉杆收起来的行李箱在地上滑了两下,接着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在黑夜中激起一片波澜,像是虞郎白此刻隐忍未发的怒火。
墨柒咬咬唇:“都好了。”
“你是哑巴吗?”虞郎白冷笑一声接着说:“嘴长着就是个摆设吗?里面塞了针还是钉子?你他妈能不能有事跟我说一声!就这么一件事有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