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抬头看他们,眼底古井无波,她端着酒杯起身,眼睛朝刚进门口的虞郎白扫去。
接着收回眼睛,面如死灰的抬脚跟上。
中年男人猴急起来像是按捺不住的禽兽。
上楼的时候手便开始不规矩。
墨柒站在楼梯口看虞郎白。
虞郎白在和墨桢说话,脑袋从头至尾,一寸都未曾抬。
男人不耐烦,“等什么呢,走啊。”
墨柒扭头,面无表情的抬脚走进去。
休息室的门近在咫尺。
墨柒到底是没忍住,找出手机给虞郎白发信息。
“若不是你,我情愿去死。”
墨柒点了发送,心里依旧没底。
因为虞郎白的前任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段,最后真的死了,他却还是他,这些花边历史,直到如今,依旧在深海为人津津乐道。
墨柒摸了摸自己藏起来的磕出一道锋利痕迹的酒杯,默默的想,值吗?
肩膀被推了一把。
男人色眯眯的打量她:“进去啊。”
墨柒蓦地攥紧手,值。
因为那是她带大的十四和江寻,是她惨淡人生的命。
顾向远推门进来的时候,墨柒的手腕已经血迹斑斑。
方总脱的还剩衬衫,看见顾向远愣了愣:“虞总让你来的?”
顾向远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出去,她是我的人。”
方总愣了半响,骂了句晦气,扭头走了。
墨柒跪倒在地上,唇色惨白:“虞郎白呢?”
顾向远朝前走了几步,看了眼她的手腕:“你这人对自己倒是够狠。”
说完靠近她蹲下:“刚接到的郎白的电话,原话就是这,说你以后跟我了”
墨柒笑不出来:“怎么个跟法?”
“郎白没说,不清楚。”
顾向远打量了她一眼:“这么嫌弃?”
“不是嫌弃。”墨柒摇摇头,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他:“是恶心。”
她一字一句的说:“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手段,恶心的我都要吐了。”
顾向远挑眉,接着语气带着轻贱:“你该高兴还有我给你挡枪,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全头全尾的出去?”
顾向远说完,侧脸对她,距离挨的很近:“识趣点吧,老子还没嫌你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