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钱春芳的攻击,杨廷军瞪大了眼珠子,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终于,他哼了一声,愤怒的拍打桌子,“杨继盛这家伙,真是个打不死的臭虫,仗着身边有一个叫玛丽肖的女人,就敢和我叫板!”
“你等着吧,再过上三五个月……不,一两个月,我保证能把杨继盛干掉!”
面对焦急的杨廷军,钱春芳不急不缓的说道:“老叔不着急,事情总要一步一步的去做,您不是杨继盛的靠山,我自然不可能是陈清河的靠山。”
“在眼下的这个关头,咱们应当勠力同心,相互之间就不能再猜忌了。”
杨廷军刚想要说些什么,恍然间明白过来,看向钱春芳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他刚才向钱春芳发难,责怪她没有很好的对付陈清河时,钱春芳先是叫苦,接着转向自己发难。
可在自己推诿的时候,钱春芳竟然出言安慰,如此一来高下立判。
杨廷军呵呵干笑两声,“家主不愧是家主,我这辈子是都不过您。”
钱春芳没有接茬,而是朝着门口的秦安民喊道:“把陈清河叫进来。”
“是。”
没过多会儿,在候客室的陈清河和杨音韵两口子,就进入到董事长办公室内。
面对钱春芳与杨廷军,陈清河见面就叫苦,“两位家主,你们这是只管杀不管埋啊。我对付了杨汾潜和杨如龙,他们俩对我恨之入骨。”
“如果这两个人,合起伙来对付我的生意,我双拳难敌四手,这事你们得管啊!”
听到‘两位家主’这四个字,钱春芳的脸色变了变,杨廷军眼神中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板着脸呵斥道:“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帮钱家主辅政的人,只是杨家的工人,不是家主!”
作为杨家的三朝元老,杨廷军自然是想要当家主的,但他还没有积蓄好力量,和钱春芳正面向抗做出争夺。
陈清河把他当做家主,杨廷军自然开心,但这种开心绝对不能露在脸上。
陈清河一拍脑袋,装作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这样!好比钱春芳是皇帝,您就是辅政大臣对不对?”
杨廷军捋胡须,敷衍的说道:“算是这么回事吧。”
陈清河掰着手指头数算说:“历史上的辅政大臣可不少。比如曹操、司马懿、还有鳌拜……”
陈清河说的这些辅政大臣,都是谋朝篡位的家伙。
杨廷军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钱春芳也不自然的转移坏,笑呵呵的拉着陈清河的手说:“清河,你这孩子就喜欢胡思乱想,对自家人心思太重。”
“这以后啊,你的事就是杨家的事。如果杨如龙与杨汾潜那俩家伙敢对你动手,奶奶绝对绕不了他们。”
杨廷军也敷衍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没错,你对付他们是有我支持的,我们绝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