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算数好,你来回答。”
“还剩……还剩二十四万余两……”
候策如常宝宝一般,眼神不敢直视叶玄。
“多少?”
此时的叶玄,眼眸中已经流露出森森寒意。
“二十四万三百两!”
“也就是说五日的时间,三十万两银子,你们五人为了睡清倌人,花了整整五万多两,是也不是?”
常宝宝、候策等人低垂着头,彼此相视一眼,竟是不敢回答。
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好,很好!看来这兄弟咱们是做不成了!”
说话间,叶玄猛然扯起了袖袍。
常宝宝,候策等人当即脸色大变,直冲而来。
“别,千万别,玄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还不成嘛!千万别呀……“
他们哪里看不出来,叶玄这是准备割袍断义。
果真如此,从今日起他们便算是彻底被叶玄抛弃了。
彼此不再是兄弟,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别?那为何我的话你们偏偏不听?”
“我……”
常宝宝脸色一苦,欲言又止。
这时,候策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玄哥,都怪我,是我怂恿诸位兄弟去逍遥居的……”
当即候策和盘托出。
原来这小子在半个月之前,便与逍遥居的清倌人红艳勾搭了上。
后者靠着一身魅惑手段将这小子迷得神魂颠倒不说,还让这精虫上脑的蠢货答应要替这女人赎身。
而要替这红艳赎身则需要近万两银子。
候策平时也如叶玄先前那般吃喝玩乐,哪有那么多银子,此事便搁置了下来。
可不曾想,前不久,叶玄与南晋柳生国子监门前对决,一番押注竟是让他们五人凭空赚了三十万两。
早就急不可耐想要与那红艳管鲍之交的候策,当夜便去了逍遥居睡了对方,花了整整五千多两。
事后,怕事情败露,叶玄责怪。
这货便把常宝宝一个人全部拖下了水。
然后几日时间,五万两,连睡清倌人带赌博,花了个精光。
到昨日,若非早朝时候,叶定边被太监总管刘荣拦下,告知这一情况,而后爷爷又告知他,他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