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应声上前,拿出针灸包,从中取出银针,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颤动,将银针准确地刺入穴位,轻轻撵动着手指。
半炷香过后,孙瑶收回银针,起身对太子歉意的说道,
“太子恕罪,孙瑶也无能为力。”
太子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随后轮到墨黎时,他从太子妃指尖取得两滴鲜血滴,一番检测下来也是一无所获。
这时太子在一旁开口说道,
“太医院的太医们看了无数次,也试了无数的方法,却始终看不出病因。太子妃从昏迷到现在已经十余天过去,这期间也不曾进食,勉强靠着太医调制的参汤支撑到现在,只是如今也快要到极限了。”
听到太子如此说,陆如雪再次着急的看向了任重,口中喊了句“任公子”。
任重走上前,伸手握住太子妃的手腕,灵气从手心发出,沿着太子妃体内的经脉游走,待到脖颈处时,似是有些异样,他闭上眼睛,神识随之探出。
片刻后,任重轻轻发下太子妃的手腕,快步走到明镜身旁,低声说道,
“明镜,刚刚我在神识和灵气的感受之下,太子妃的脖颈处似乎有些异样,似有法术的痕迹,或许是有邪修所为。佛法最是克制邪修之法,你试试能否察觉到什么异样?”
明镜听后点了点头,随即盘膝坐下,口中低声诵经。
片刻后,太子妃身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在其脖颈处一缕黑丝缠绕其上,若隐若现。随着经声不断诵出,黑丝愈发的明显,而太子妃的面部也开始扭动,似是被黑丝勒住,有些呼吸不畅。
就在太子妃出现异样时,在国都城南的一座民宅中,一位身穿黑袍,面色阴郁的年轻男子正在闭目盘膝打坐,突然他皱了皱眉头,从怀中拿出一个用符纸扎的精致小人,小人的脖颈处缠着一缕黑发。
此时黑发上隐有金光闪现,伴随着金光,那一缕黑发似是要从小人的脖颈上挣脱开来。中年男子见状,口中念咒,伸出食指点在小人的额头之上,黑发也再次紧紧缠在了小人的脖子上。
看到金光还在,中年男子一甩衣袖,一张暗黄色符箓出现在其手中,就在他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时,金光却突然消失,黑发也恢复了原状。
中年男子轻咦了一声,放下符箓,口中喃喃自语道,
“还真是难缠啊,苦寻十余年,终于被我遇到了此等生辰之人,却又偏偏是太子妃,若是换做平常人家,何须如此麻烦。不过等过了明日,一切就尘埃落定了,嘿嘿,筑基期。。。”
偏殿内,任重在看到太子妃脖颈处的异象时,先是一愣,看到太子妃呼吸有些急促时,连忙出言让明镜停止了诵经。
殿内的其他人虽然瞧得不是很仔细,但也明白任重和明镜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太子则是有些急切的问道,
“任公子,明镜法师,请问刚刚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发现?”
任公子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看向了明镜,明镜则是朝他点了点头,
“任大哥,的确是有些像师父所说的邪修的气息。”
“真的是邪修吗?”
见任重还在低头思索,太子再次着急的问道,
“任公子,有什么发现还请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