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她想拿证件,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
转天早晨,时暮起了个大早,卡在佣人起床准备早餐的空档,从正门敲响傅景深的门。
王姨正巧经过,连忙阻住她,“时暮,大公子有起床气,最厌恶人早上叨扰他,你知道的呀。”
时暮深有体会,可没别的办法。
傅景深看似禁欲,其实最重欲,一旦动了念头,有的是不做到最后,就纾解的办法。
更何况她生理期本来就是假的,实在不敢两人单独相处,冒不起这个风险。
“王姨,我找他是正事。”
“什么正事不能早饭时说的哇。”王姨真心实意劝她,“大公子脾气不好,你别惹他又对你发火。”
傅家上下全都清楚,傅家最想赶时暮走的,不是傅文菲,是傅景深。
平日冷眼相待,一旦时暮犯错,他声色之厉,毫不念旧情。
时暮不认错,不罢休。
“王姨,我心里有数。”
时暮毕业回来后,对傅景深避之不及,王姨实在不解她这次,“时暮——”
下一秒,双开的红木门,从内拉开。
时暮回头。
傅景深穿着深黑缎面睡袍,领口严整,他气势天然带有三分凛冽,主导性的,侵占性的锋锐。
加上他身姿高大魁梧,腿长手长,配上不太好的表情,显得格外有震慑感。
“什么正事?”
他在屋内听到了。
王姨心虚,“您醒了,我下去催催早餐。”
王姨抬步开溜。
时暮大骇,“王姨等我一下,我说句话跟你一起下去。”
王姨犹豫止步,余光瞥傅景深,见他似笑非笑,原本阴沉的一张脸,愈发透出寒意,“大早上叫我起来,就是交代我一句话?”
时暮硬着头皮,快速开口,“妈妈要我准备体检,你把东西给我。”
傅景深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王姨目光跟着疑惑。
时暮用力捏紧手,她想拉王姨当保险,避免傅景深近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