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连玦紧绷着脸,原本他就不想见许述,现在又多了两张他从没见过的检验报告,让他有些乱了方寸。
“这些报告是什么时候的?”
不过令盛连玦生气的是,江挽生病住院了,居然不吭声,独自承受自己的痛苦,还要在他面前故作坚强。
她就这么的不信任自己吗?
许述见盛连玦并没关心江挽的身体,反而执着于时间,心里对他多了几分怒意。
“我想什么时候的并不重要吧?重要的是阿挽的身体,不是吗?”
今天他来见盛连玦,就是不想江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婚了,明明是这段婚姻里的受害人,到最后却成为了罪人。
“看盛总的反应,应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不会以为阿挽是自己吃的避孕药吧?”
许述清澈的目光闪过一丝寒意,讽刺道:“看来盛总只对公司的事情精明,对身边的人和事却糊涂的很。”
“说够了没?”
盛连玦生气的紧握的钢笔,若不是钢笔的质量好,早就就被他折断了。
“我跟江挽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开指手画脚,别以为你跟她好上了,就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她只不过是我玩厌的女人而已。”
想到许述跟江挽同居,盛连玦就愤怒不已,就算两人离婚了,但是他们有过夫妻之实是事实,他还不能接受自己上过的女人,转身就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这不是嫉妒,而是男性自古以来的占有欲。
许述没想到他会这样羞辱江挽,原本还想把流产的事情说出来,但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呵!看来阿挽跟你离婚是对的,像你这种冷血的人,说多的也只是浪费口水。”
他转身便离开,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以后请你别再来纠缠阿挽。”
等许述走后,盛连玦立马让常远去查江挽近三个月的情况,还有住院记录,随后便无奈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其实他说离婚也是气话,但没想到江挽居然真的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
另一边,盛母今天输了麻将,她生气的让司机送她去公馆,准备拿江挽来出气。
平日里盛母和几个富太太都会聚在一起打麻将,可因为那天寿宴,江挽没出现,那些富太太就趁机说盛家娶了个乡下人,不懂上流社会就礼数。
其实江挽为什么没去,盛母心里清楚的很,可她就是想借题发挥,久不久的就去羞辱她一番,好满足她高傲的自尊心。
可当她走进公馆,却发现异常的冷清,扫了整个房子一遍,都没看到江挽的身影。
佣人匆匆走来,眉开眼笑的说道:“夫人,你来了!”
“江挽呢?婆婆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
盛母生气的说道,心想着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江挽,不然以后都不会将她这位婆婆放在眼里。
“夫人,江挽昨天就走了,你不知道吗?”
“走了?”
得知江挽不在,以为她又离家出走闹脾气,不屑的说道:“哼!果然是乡下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次我肯定要她跪在门口三天三夜,不然休想让她进门!”
听盛母的口气,似乎不知道两人离婚的事,佣人见状连忙说道:“夫人,你误会了,这次江挽真的走了,她已经和少爷离婚了,少爷还让我把她的东西都清走呢!”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离婚了?”